一行人安全的下山了,回了风信子的家,在八只眼睛的注视下,刘长虹竟然真的原谅了冯海。
“刘公子,您真好。”风信特别子真诚道。
说实话,当知道刘长虹有危险的时候,风信子恨不得把冯海他们几个千刀万剐,可是看到刘长虹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心稍微放了下来,再想到冯海和二狗这几人和自己一样从小没了父母,磕磕碰碰的长大,摸索着用拳头来解决事情,到底对他们还是存了一份怜悯。
冯海这人,除了平常的小偷小摸,还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且对自己的奶奶也算孝顺,对刘长虹也没真的打算下杀手,加上这次的认错态度还可以,虽然是被威胁的,但是这在风信子眼里就是极好的表现了。
刘长虹如果要报复回来,打断冯海一条腿或者报官她都不觉得过分,但是真的没想到刘长虹能原谅冯海,所以刚才那句表扬的话确实是自于真心。
事情的结局算得上很好了,风信子高兴的要去给大家弄早饭吃,小跑着进了厨房,唯独忘了自己曾受过的那些骚扰。
“走吧,走吧,趁小爷没反悔。”刘长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对着冯海摆摆手,等着风信子做好早餐给他端过来。
冯海点点头,却走到绍夕言面前,低着头道,“绍公子,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绍夕言看了眼他,点点头,两人往门外走。
楚清倾古怪的看了二人一眼,回头对躺在床上的刘长虹道:“喂我说,你也没缺胳膊少腿的,还要赖在人家家里啊?”
“杵厅厅,我告你啊,我现在是刚被救回来的受害人员,请对我说话温柔点。”刘长虹扫射一眼楚清倾,闭着眼睛拉高了身上的被子。
“呸!真不要脸!”楚清倾上前要把他的被子掀开,俯视着他,“那你上我那儿去,别麻烦人家,你这无亲无故的。”
“我才不要去你那儿,我怕长针眼!”刘长虹紧紧拽着被子拽紧,“我跟你也也亲无故的!”
“你!”楚清倾作势要戳他的眼睛。
“而且我在这儿都住了两天了,再歇个一天半天的怎么了?爷爷奶奶高兴着呢。”刘长虹睁大了眼睛得意道。
“我说你不要脸吧你还真不要脸,人家那说的都是客气话,就你还当真!反正你要么滚回去,要么就去找客栈,你少招信子,回去正经的找你的正室去,别到处沾化惹草的祸害人。”楚清倾丢开手里的被子。
“谁不要脸了?谁沾花惹草了!杵厅厅你现在说话我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听呢?凭什么信子跟我就不配了?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刘长虹不服气道。
“我懒得跟你说,你给我起来!”楚清倾不想跟他废话,上前还要掀被子,刘长虹誓死不放,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非礼啊!楚清倾非礼正人君子啦!”
“喂!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的,不是,一个已婚妇女不要对一个纯洁的男人动手动脚好不好?传出去多难听!”
刘长虹一天没吃饭了,跟楚清倾扯了一会儿体力跟不上了,于是想好言相劝,但楚清倾根本不听他的,扯被子的手毫不手软。
刘长虹无法,只好对着门口大声的嚷道:“楚清倾要脱我衣服!救命啊!”
果不其然,绍夕言马上就进来了,淡淡的瞥一眼床那边闹成一团的两人,楚清倾不得不收了手,但还是惹不住踹了刘长虹一脚,“无赖!”
“早饭好咯!”
正当房内陷入一阵微妙的氛围时,风信子端着一个大盆进来了。盆里装的是满满的一盆熬得粘稠绵滑的鸡粥,风信子两只细细的胳膊端着走路让人看得心惊。
绍夕言伸手把盆接过来放到桌子上,风信子笑眯眯的道了声谢,又拿来几个碗勺,给三人每人盛了一碗。
“清倾,过来喝粥吧,幸苦一早上了。”风信子招呼楚清倾过来喝粥,自己端了一碗走到刘长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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