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她一下。
“收到信之后,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在路上停了下来。只是芳儿一直在问,信上说了些什么?又问到底为何要停下来,我却完全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实情。这件事情一旦告诉了芳儿,以他的性子,不闹翻天才怪。”
“可是,我宁愿让芳儿恨我,也不愿意让他的性命有什么危险,不得以之下,就只好流着泪将芳儿制住了。想来想去,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正在运河上运粮的船只。我找了一艘家里的运粮船,交代了将芳儿送到海船上去。”
“另外,我又写了两封信,一封信给周恒叔,他正在负责运粮北上的事情。信里请周恒叔无论如何都要派可信的手下,将芳儿送到海外去,并注意隐瞒芳儿的身份,无论如何不得让芳儿独自离开。”
“海外?”
“是的!我想,没有比海外更为安全的地方了。至于周恒叔到底将芳儿送到了什么地方去,就要等送芳儿走的人回来后才知道了!”
沈少奕频频点头,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海外无论如何都比泉州要安全得多了,毕竟这不是大宋的地盘,赵光义想要做些什么,恐怕也是鞭长莫及。
“当然了,我也已经想好了,若是有人问起芳儿不能回京城送父皇一程的原因,就以芳儿路上染病,无法赶路,用船将他送回泉州去了为由。至于往后,若是寻不到芳儿,大可说海船并没有回到泉州去,也许是在海里遇见了风浪了,正在四处追寻。”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沈少奕不由也是为赵瑾的机制果断,暗自鼓掌。这件事情万一有人问起来,有这样的理由去回答,就算是赵光义明知道这其中有诈,他也奈何不了赵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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