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怎么样了?”赵光义光是看身影就知道是谁在等他,无数个夜里,卢多逊都是在这个地方等他的。
“回王爷,驸马爷应该是在辽国!”
“辽国?”
“是的!这三四年,驸马爷唯一的一次出现在大宋,就是韩熙载大人过世之时。下官曾经查过,在这之前,有一男一女从居庸关入关,用的是公主的令牌。此后,这两人一路南下,都是用的公主令牌在驿站换的马匹,直到泉州。”
“只不过,每次去换马匹的都是一男子,驿丞都说那个男子不是驸马爷。这难免就有些奇怪了,如果这两人真的是公主和驸马,为什么公主不亲自去换马,为什么驿丞见到的人,会不是驸马呢?可若是他们不是公主和驸马,又为什么会一路前往泉州,进了泉州城却不见了,而正好公主和驸马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泉州城呢?”
“那应该就是公主和驸马了。除了知道驸马可能在辽国以外,可有查到别的消息?”
“没有!韩熙载大人下葬不久,公主便留在了驸马府,而驸马爷却又突然不见了,各处关隘也没有见到驸马爷出关。下官猜想,驸马爷应该是变换了身份,重新去了辽国,只是在辽国却找不到驸马爷的任何线索。”
“本王假设沈少奕确实去了辽国,那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呆在辽国,到底是做些什么呢?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对了,你可曾查过萧思温一家?”
“查过了,没见有什么异常!”
“那辽国皇宫里呢?”
“辽国皇宫?”卢多逊有些不解,“王爷怎么会提到辽国皇宫?”
“你别忘记了,萧思温的女儿,如今可是辽国的皇太后,沈少奕当年可是救过她一命的,若是沈少奕藏身在皇宫里,谁会知道呢?”
“是,下官愚昧!回去后就让人查一查辽国皇宫。”
“很好!芳儿那边怎么样了?”
“从泉州传回来的消息,小皇子一直都住在驸马府,每天跟驸马爷的孩子,还有周家、韩家的孩子混在一起。而且,小皇子似乎真的喜欢上了泉州工程学堂,竟然学着人做起了桌椅、铁器,甚至最近还研究起了火药。”
“火药?”赵光义实在觉得奇怪,堂堂的一个大宋皇子,竟然会去碰火药这种危险的东西,“芳儿怎么会去碰这个东西?是谁允许的?”
“是公主允许的,潘惟固曾有回报,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当然了,公主允许的范围,只是让皇子殿下碰少量的火药而已,皇子殿下觉得好玩,却也不过是几日热度罢了,很快就会消停了,王爷不用担心。”
“哼!本王担心他什么!说一说,除了这些以外,泉州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回王爷,泉州作为陪都,皇上曾经下令泉州可以自行组建军队,如今光是泉漳二府,连行宫禁卫军在内,已经超过了十二万之众了。其中,漳州林仁肇有三万大军,其中水军六千;泉州行宫的禁卫军是一万五千人,归潘惟固统辖;陈文显也在公主的支持下,大肆练兵,兵力超过了八万人。”
“这八万人中,有骑兵三千,水军一万四千,大部分都绕泉州城驻防。另外,平日里陈文显和林仁翰除了操练精兵外,还组织了数万的乡勇,忙时各有事情,闲时便聚在一起操练。泉州虽然是陪都,但是这样的配置明显已经超过了陪都的地位了。”
“这些事情是我皇兄同意的,往后不用提起了。说说那些人怎么样了!”
“是,王爷!按照王爷的吩咐,派出去的那些人,已经部渗透到泉州的各行各业了。这里面能人无数,以陈文显和留绍錤知人善用的性子,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委以要职了!”
“这就好!泉州的税赋如今已经超过了大宋一成了,这就像是一块大肥肉一样,每个人都想要咬上一口。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个在泉州没有自己的生意呢?这么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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