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抛出来,那么,为师和留大人,还有赵小姐,自然的就会各抒己见,商议此事,必然也会提及到学堂上面来,提到如何将那些奇能异士招揽起来,为我所用了。”
“在这个时候,你只要适时的提上那么一句:为何不干脆将这些人集中在一起,许以重利,请他们教授学徒,来满足泉州的人才所需呢?只要这么一说,那与你所说的那个泉州大学,在本质上,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这就像你无意中提到的对占城稻的看法一样,旁人只会觉得,这不过是你无心提到的。但是,你这无心之言,听到有心之人,也就是赵小姐的耳中,她自然会想到,占城稻或许真的是解决北地中原流民无数、饥不果腹的法子,无论如何,赵小姐也都会试上一试。”
“再来说到在清溪县培植茶叶,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比如,你可以说自己喜欢饮茶,自己从建州请来几个茶农,移植一些茶种,自己种上两亩地,权当是为解决自己所需而为。而一旦你这两亩地的茶树种植成功了,自然会有人看出其中的利益所在,大规模的种植,也就会随之而来了。”
“这就如同你说到的德化瓷窑,你也大可以说这德化瓷窑烧制出来的瓷器,果然精美,甚至可以大量的高价专收德化瓷窑出产的瓷器,用于海贸。只要有利益所需,这德化的瓷窑,你还怕发展不起来吗?”
沈少奕是低着头离开节度使司衙门的,甚至留绍錤与他打招呼时他都没有听见。韩熙载的这番话,无疑让他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自己做事还是逃不过冲动二字,总是想到做到;原来自己想要做的这些事,还可以换另外的方式去做,照样能起到异曲同工之妙。
他继续低着头朝前走去,直到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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