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我先遇见她的,可是舅舅却要把嫁给你,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明白,我想要的只有她。”甚至他愿意拿一切去换。
而且他相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笙。
甚至他对安笙的爱,也没有人比得上。
韩亦枫不敢说他自己对安笙的爱比楼羲爵多,因为他在很多次同安笙重要性相比的选择中,都没有选择她,他是爱安笙的,只是他的爱没有阿爵那么纯粹。
更多的是依赖于安笙给他的温暖,他一个人寂寞的太久,孤单了太久,太想有个人陪着他,温暖他,而这个人他选择了安笙。
只能是安笙。
没有原因。
“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了。”韩亦枫平静的说:“”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半年前安笙所发生的事情,她的病情,我是半年前知道的,可是刚才看你的表情,你似乎早就知道是吗?”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办法治疗安笙这个病,沈纪辰说我的血可以克制她的病情,但始终治标不治本。”
沈纪辰?
韩亦枫神色一变。
难道卢小雪中的病毒和安笙有关?
“那个给卢家千金治病的医生是你的人?”
楼羲爵闻言不语,他放开安笙的手从床头柜下拿出了一枚红色的镯子,意有所指的问:“知道这枚镯子有什么用吗?”
“这是安笙的镯子?”韩亦枫隐约记得安笙有一个红色的镯子,但是他没有太多的印象。
这样说来,阿爵的确比他更关注安笙的一切。
而他在意的只是安笙的陪伴。
楼羲爵将镯子套进安笙的手腕上,整个人非常平静,他说:“安笙很在意这枚镯子,五年前,她逃走的时候,无意中把镯子落下,被我捡到了,半年前我找到了她把镯子还给了她,可是一场意外,她又消失了,这枚镯子还是落在我的手里,而这半年来,我反复研究了这枚镯子,你可能不知道,这枚镯子里藏了什么”
“藏了什么?”韩亦枫看着他,到底藏了什么会让阿爵这么讳莫如深。
“血。”楼羲爵说出了一个令人惊骇的字眼。
韩亦枫闻言,脸色瞬变。
血,安笙的镯子里藏了血?
楼羲爵刚开始也是惊讶万分,但是想了想,安笙会食人血,除了血还有什么还能克制她。
他抓着安笙的手,嗓音低沉的道:“我不知道是谁的血,只知道这枚镯子可以抑制安笙的病。”
韩亦枫静静的听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瓶红色液体,未开封过的,可是隐隐约约的能从里面闻到一丝血腥气,他语气平淡的道:“半年前,我在y国的皇家医学院里得到了这瓶药水,那里的医生告诉我,安笙患有一种罕见的病,需要定时服药,我把她接回总统府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异样,所以这瓶药水也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如今听你说来,这瓶药水应该和她那枚镯子的效用一样。”
他一直怀疑什么药水是鲜红的粘稠液体,原来是血。
“y国皇家医学院?”楼羲爵皱紧眉头:“果然是她。”
“你怀疑谁?”
虽然那个市长已经伏法,但是幕后凶手并不是他。
“皇家医学院能效命的只有皇室。”而嫌疑最大的那个人已经呼之欲出
“夫人,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
“千娜,你怎么了,这么慌张?”
天还没亮的时候千娜就来了子城堡,她怕时间拖的越久,她就越危险,所以早早的就来了,她走到韩紫樱的面前,将自己对许安笙做下的事情告诉了韩紫樱。
韩紫樱一听,脸色微变,一双美艳的眸中划过少许探究:“那个许安笙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对付她?”
如果以一个女人的立场来说,千娜的确对许安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可是千娜毕竟是y国的公主,于公于私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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