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身边,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凭着老太太彪悍的战斗力,自己这顿打应该能躲过去了。
老太太心疼地摸了摸宁渊还带着淤痕的额角,再次斥责那位大叔道:“渊儿可是你唯一的骨血,现在还伤着呢,你哪能如此狠心,再毒打他一回?”
大叔的脸皮抽了抽,眉宇间透出几分无奈,轻叹道:“娘,不是孩儿狠心,委实是这个逆子太过分,流连青楼赌坊,是什么好事儿不成?总得趁着他年岁小,将他掰过来才是。”
宁渊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极了,天地良心,青楼赌坊和自己真是半点都没有,这锅背的,真是憋屈。
想着这位大叔也是一番苦心,出于强烈的求生欲,宁渊又往老太太的身边挪了挪,而后一脸严肃地保证道:“爹,您放心,我下回绝对不敢再胡闹了!这回也是旁人拉我过去,我好之下,一时糊涂才跟他们过去看热闹的。要是再有下次,您只管狠狠揍我,我绝无怨言!”
宁渊这会儿恢复了冷静,仔细想了想,这位大叔方才骂自己丢了景阳侯府的脸,方才那位妇女又管他叫侯爷,这位应当就是景阳侯了。
再回想了一下老太太方才的话,宁渊的嘴角不由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合着自己这回命还挺好,穿成了一个小侯爷?
景阳侯狐疑地看着宁渊,心说这逆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以往犯错时,老夫人前来救场后,这逆子气焰可是嚣张得很,从来就没这么老实过,莫非真是开窍懂事了?
宁渊被景阳侯锐利的眼神看得有几分心虚。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又从景阳侯几人的话中大致拼凑出了原主的形象,宁渊顿时心下一惊,遭了,自己方才的表现怕是和原主相差甚远,以至于景阳侯心生怀疑了。
这么想着,宁渊后背顿时便冒出了一层冷汗,强自镇定地回望着景阳侯,忽而嬉皮笑脸道:“您现在揍了我,莫非真不心疼?”
看外表,景阳侯的年纪应当过了半百,原主又是他的独苗,宁渊还真不信景阳侯真的像表面上这么冷酷。恐怕平日里也没少宠爱原主这个老来子。
宁渊索性就赌一回,看看自己能否赌中原主的性子。
不得不说,宁渊的运气确实不错,景阳侯一见宁渊这熟悉的没脸没皮样子就感到一阵头疼,然而碍于亲娘护着这个小混蛋,饶是景阳侯乃是侯府之主,也不能跟七十多的亲娘硬扛呐!
气坏了亲娘,那还不得悔死。
看着景阳侯略带无奈的神情,原本的狐疑之色已然消失不见,宁渊心下暗松口气,这一关应当是过了。
然而宁渊这口气刚松,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宁渊顿时低呼一声,揉着脑袋痛呼不止。
吓得老夫人和景阳侯夫人脸都白了,围着宁渊心肝肉的喊了好一会儿,见宁渊还没反应,面露痛苦之色,老夫人气得怒斥景阳侯:“都是你做的好事,看把渊儿给吓得,还不快去请太医!”
景阳侯的脸色也变了,疾步上前扣住宁渊的手腕,粗粗给他把了回脉,面色又难看了几分,连忙对着愣在一旁的仆人吩咐道:“快点把世子扶进屋内好好躺着,管家,赶紧拿着我的拜帖去请周太医!”
宁渊已经顾不上景阳侯他们的表现了,脑海中不断闪现各色斑驳的片段,那是原主所有的记忆,这会儿一下子全部涌上来,宁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
等到宁渊被人扶着躺回床上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脸上更是如同被大雨淋过一般,湿漉漉的一片。
景阳侯也被吓得不轻,关切地望着宁渊,急声道:“渊儿,你怎么样?”
宁渊已经撑过了最痛苦的那个阶段,这会儿趴在床上直喘气,勉强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对着景阳侯几人开口道:“爹,娘,祖母,放心吧,我没事儿,就是头疼得厉害。现在好多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赶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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