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捧起木匣子摇摇头,捡起不远处的粗布将其包起,拎在手里。
拎着木匣刚迈出一步,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突然传上心头,江恒不自觉的浑身打个冷颤,四下瞄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除了废墟杂草别无他物。
抬头看那日头,圆滚滚的火光四射,怎么会有寒意袭来,他又迈出一步,那寒意又冲上心头,相比刚才更加令人心虚胆寒,不好的预感从脑海中崩现,该不会是木匣子在惩罚他吧!
颤巍巍的低头看那木匣,只见手中拎的木匣周身布满污浊的黑气,层层缭绕,不断窜动。
江恒心惊的甩掉手中的木匣,可是木匣自动褪去绕在身上的粗布,飘在半空中,污浊的黑气也四散开来,将江恒与木匣围在中间。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江恒深知自己这点本事是不可能和它抗衡的,四周污浊黑气不断加深,其中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幽鸣声,一股来自地狱搬的寒意贯穿在他的脑中。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此时他犹如一只傀儡,任由木匣子摆布,木匣子似幽灵般飘到他眼前,当中探出几根虚无缥缈似触手一般的东西扎进他的脑袋,江恒只感到一阵刺痛,脑中像钻进几根虫子一样苦不堪言。
意识和知觉尚在,他感觉这木匣子在吸食他身体里的一切,体内顷刻间便被掏空了一般,软绵绵的没有了气力,接下来,脑中凉意加重,他感到这是要吸食他的大脑吗?
江恒圆目怒睁,极力排斥抵抗着这股无名之力,虽似螳臂当车,但却有了效果,脑中的凉意稍有减缓,此时的江恒危在旦夕,想起龚叔所教念力,再辅以那书中记载,紧闭双目,试着凝炼精神力出来,即使是临时抱佛脚,也值得一试。
可能是面对生死时决绝,让他的专注度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集中,一股精神力急剧汇在一起,甚至有冲破脑袋的感觉,江恒立马尝试着将其发射出去,已转变成念力攻击木匣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江恒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木匣子,脑中不断尝试发射出精神力,那股精神力似要挤破他的额头一般也在奋力向外挤。
木匣子意识到江恒的变化,只是并未理会,继续吸食他的头脑。
脑子里一边的凉意越来越重,江恒奋力大吼一声,精神力尽数喷出,而随之而来的是额头处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强忍着痛,继续控制外出的精神力,精神力一旦射出,还需继续控制,从而进一步转成念力,否则将前功尽弃。
江恒承受着极大的苦楚,睁着圆目,咬牙感受着精神力的流向,试图控制它攻击木匣子,可是却在精神力完全射出后突然之间与其失去了联系,只能感受到而控制不了。
这让江恒瞬间神情紧张,却又在这时脑中忽觉一震,一股从未感受到过的力量取代了精神力,汇聚在他眼前,江恒为之一振,异常激动,这股力量相比精神力更加成熟可控,似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毫不费力便可感受控制,这就是自然力,就是念力吧!
他此刻突然顿悟,怪不得使用念力会被反噬,这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力量,这股力量更加强大纯洁,它属于自然,然而自然为什么要干预人类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江恒控制着这股念力汇聚成一颗能量球,他眼前一亮,这颗能量球竟可模糊的看到形态,只是过于虚无,若隐若现。
这颗能量球直直打在木匣子身上,江恒心神抖擞,期待万分,可惜现实却异常残酷,他的这股念力打在木匣子身上,似微风吹过一般,无波无澜。
江恒这下不仅身体,连精神也一蹶不振,俨然成了实在的空壳,自己拼尽全力的一击竟然如此渺小不堪。
或许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吧。
江恒看着贪婪的木匣子头脑空白,只是发现那四象锁中间的贯穿孔散发出一丝光亮,在这暗无天日,幽冥之间寻求光亮成为他唯一的动力。
可是早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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