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看见男人煞有其事的点头,尤姒扯了扯嘴角,脸上便出现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信你,况且就算真的有人那样做,会受伤也是池越自愿的不是吗?”
尤姒知道自己这话说的自私,却偏要故意用它来激怒岑泽言。
一个在黑白两道都混的风生水起的男人是个喜欢给人家讲道理的老好人,谁信?
“话不能这么说,你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如果你不再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不用再管你,你也不会被牵连,离开池越对你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岑泽言依旧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他定定的看着尤姒,就像是学校里的老师在教导误入迷途的学生那般。
“照你这意思,他就活该一辈子形单影只孑孓而行喽。”
尤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这副满心为别人打算的模样,不见得对方就会领情吧。
而且她坚信,池越那么烦岑泽言,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确实是这样。”
像是没听出尤姒话里的嘲讽,岑泽言十分耿直的肯定了她的话,并且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期待。
“你了解了事情,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他了呢?”
“抱歉,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尤姒真的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岑泽言确实天生自带强大气场,可他却好像更喜欢用讲道理说服对方。
脑子里没有弯弯绕绕,简直可以用单纯来形容他了。
“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决定。”
岑泽言十分不解,不是都懂了吗,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由你来决定。”
尤姒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然后抬头冲岑泽言笑得迷人,这个人不仅管的宽,而且还没自知之明。
“我是为你们好。”
“总裁!池先生来了!我们拦——”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那话只说了一半门便被人踹开了,然后便闯进来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的池越。
“你有完没完?”
池越拽着岑泽言的衣领,扬起拳头不由分说直接朝他脸上砸去,尤姒在一旁将那声音听得分明,缩了缩脖子赶紧离这两个男人远远地。
在池越还想落下第二个拳头的时候,岑泽言终于反应过来,用手心挡住了那怒意十足的拳头,堪堪止在自己眼前。
“你太激动了,我只是和尤小姐在商量事情。”
“你以为我信你的鬼话。”
池越冷笑一声,提起膝盖狠狠撞在岑泽言小腹上,趁着对方抱着肚子的时候,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信不信由你,我并没有伤害她。”
岑泽言十分狼狈的躲闪着,能还手,却任凭池越抓着自己的衣领。
他是哥哥,哥哥让着弟弟是应该的。
“这话是真的,他确实没有对我怎样。”
尤姒在一旁点头,虽然是强迫式的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但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池越把尤姒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看到她真的没有一丁点异样这才松开了岑泽言。
“别打她的主意。”
恶狠狠地警告了岑泽言一声,池越这才拉着尤姒的胳膊往外走,头也不回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总裁,您没事吧?”
秘书赶紧把岑泽言从地上扶起来,看着他脸上的伤眼里带着浓浓地关切。
刚才她也想拦着池越的,可是他太凶了,她真的不敢。
“没事,回头打个电话给老爷子,就说公司忙,最近几天我不回去了。”
岑泽言恢复了面无表情,用手捂着肚子,脸上带着青看起来很是狼狈,但眼神却十分坚定。
他相信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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