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过巷口,三人就见到一队军士提着灯笼巡逻过来。由于队伍打着灯笼距离还有些远,所以根本就没发现隐藏在黑暗当中的三人。
队伍经过时,张义正发现这一队人连队长带普通军士都是无精打采,低头耷拉脑袋的样子。
街道的青砖上飘了一层雪花,队伍经过时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有几个军士居然还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眼中都带有深深的疑惑。躲过巡逻队,三人穿街过巷轻松的来到了城主府的后院,远远的就看到城主府却是动火通明。
俞三金身子轻,退后助跑几步一跃便攀上了丈高的墙头。因为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俞三金没敢直接爬上去,而是攀着墙头逐渐的将脑袋探了出去。
“宁将军,你说武刃风真的还能再杀回来么?”一个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子,脸上有一条伤疤的大汉跟在一个将军模样的青年男子后面问道,表情说不出的谄媚。
俞三金定睛看去,这人不是大咧疤又能是谁。
男子身着皮甲,未戴皮盔。一手捧着一个手炉,另外一只手按在腰刀上面,在院中徐徐的走着。
“我哪知道,上面也是多余。就那么一个重伤废弃之人还在乎他干嘛!还把我们哥儿几个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年轻男子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就是,这破地方有闵将军镇守就好,他个奄奄一息之人还能翻了天去?让将军们过来还真是杀鸡用牛刀!”大咧疤亦步亦趋的跟着宁啸。
“哈哈”随着笑声,两人渐渐走远。俞三金跳下院墙,张义正两人赶忙凑了过来,“有什么情况?”
“大咧疤正跟一个被他叫做宁将军的人值夜,这宁将军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昨夜来的那队人中的一个吧!”俞三金将看到的状况讲给两人。
“大咧疤?他不是城主府原先的守卫队长么?”江印对这人有些印象,满脸横肉脸上一条长疤。
“对,就是他!跟那个什么宁将军说话时语气里尽是谄媚!”俞三金提起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上次俞三金领陆济来见武刃风的时候就被大咧疤绑过,到现在一直记得这事儿呢!
“他是守卫队长,按说应该是大哥的心腹才对。怎么大哥被袭出走这么长时间他还在这儿?”张义正不由得心生疑问。
“我看这厮就不是什么好人,长的五大三粗一幅呆憨的模样,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一肚子坏水儿?”俞三金隔着院墙向里面白了一眼说道。
三人合计了一番决定江印单独留下找机会接触一下闵独卫,张义正和俞三金二人去寻那粮油铺子先行隐藏起来。江印将双刀交给张义正,贴身带了把短刃就翻过院墙跳了进去。
一路贴着墙根,江印很快找到了原先武刃风起居的院子。刚从角门处转探出头来就看到闵独卫早起方便,一路晃悠着向着他而来,江印赶忙躲到茅厕旁边。
闵独卫多年以来习惯早起,何况昨夜心情不畅喝了点闷酒,就更睡不着了。一边走一边想着心思来到茅厕内。
刚要解开裤子就听身后厕门吱嘎一响闪进来个人影,闵独卫赶紧靠紧墙壁手上死死抓着裤腰一脸惊恐的看着江印,“你要干什么?”
要搁着平时闵独卫也不至于表现的这么不堪,好歹沙场征战这么多年,胆量还是有的。
关键是这闵老将军将将睡醒,昨夜又喝了不少酒,脑中还处在昏沉状态,突然在如厕的时候闯进来个人,一惊之下做出的反应让江印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闵将军别误会,我是江印,原漫林城城门守卫。”江印回身带上厕门朝闵独卫说道。
“我识得你,你要干什么?”闵独卫还是死死的抓着裤腰,一副哆哩哆嗦惊恐的表情!
江印看着闵独卫恨不得挠墙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尴尬,但这是出去跟容易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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