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仿佛是进入了一片死局之中,但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还是有转机的。
突然,她双耳一动,一个身影仿佛是从天而降,来到她的身后。
慕容玉楼却仿若是毫无察觉一般,只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我千里迢迢而来,你竟连一杯茶都不招待,实在是不厚道。”身后的花朝雪皱着眉头跽坐在几子旁,看着几子上的空茶壶,显然满是怨念。
“千里迢迢?”慕容玉楼抓住他言语中的字眼,“你是去了祝馀?”
花朝雪轻叹一声,“美人有时聪慧是好事,但有时却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美人?慕容玉楼竟不知花朝雪学会了如此的油嘴。
她自然是不会理会的,只是问道,“慕容闵找到了?”
“不曾。”花朝雪耸肩,“不过有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那日皇帝来你这儿,回去醒来之后,他似乎将来你这儿的所有事都忘了。”花朝雪道,“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奇事?”
“花禹忘了?”慕容玉楼默默得重复着花朝雪所言,心中竟是有了些许的计较。
慕容玉楼摸了摸脖子处快要痊愈的疤痕,说出了她这几日思索之后的想法,“我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人。”
“谁?”花朝雪问道。
慕容玉楼缓缓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花禹。”从那日晚上花禹袭击她开始,花禹那九五之尊的姿态在慕容玉楼的心中早已荡然无存,所以她也毫不忌讳地在花朝雪面前直呼其名。
如今她已经被人关在凌云阁,生死未知,那何不痛快直抒己见呢?
花朝雪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看着她。
慕容玉楼道,“那么多孩子,前两位皇后,还有失踪的慕容闵,这一切可都与他有关,而他似乎却一直置身事外,难道不是最可疑的吗?”
花朝雪竟是陷入些许的沉思,确实,花禹是最可疑的,但他却是不愿意去怀疑。
当年他被湘阳侯之妻所虐,只有花禹过问几句,花禹对于他而言,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
但毫无疑问,这么多事,都与他有藕断丝连的联系,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
他忽而起身,弯腰看向慕容玉楼,她的鼻头正好与他的轻轻相撞到了一起,眼前的人,近在咫尺。
“我不在时,你务必要护住自己的安危,虽说这凌云阁暂且保住你的性命,但我有预感,炎国可能不再成国。我想你安好。”花朝雪的声音低沉,言语中满是关心,这让慕容玉楼的心湖中竟被点起了几分涟漪。
慕容玉楼不由得点了点头,花朝雪随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啄了一口,未等慕容玉楼反应过来,便消失不见。
果不其然,慕容玉楼瞬间反应了过来,可当她想要生气发怒时,那人竟早就不在屋子里,不由地让她心中竟是一空。
她默默伸出手来,抚摸着方才花朝雪吻过的地方,却不知那层层被她锁上的心门,竟悄悄开了一道门缝。
花朝雪说的不错,炎国可能不再是原来的炎国,转眼,慕容玉楼已经被困凌云阁有三个月了,三个月以来,除了给她送饭的,几乎没有任何人会过来。
直到这日。
慕容玉楼正如同往日一般看着窗外的风景,风云变幻,云卷云舒,如同梦幻泡影。
而凌云阁却是来了一位故人。
“齐皇后还真是悠闲得很,这么多天才想起我,就不怕我哪日得了功夫才从这儿逃出去吗?”慕容玉楼双手环胸转过身来,看向来者。
齐皇后还是那样的端庄的装扮,只是眉宇之间却写满了疲惫,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有那么一瞬,慕容玉楼竟看到了齐皇后那双异样的眸子。
这齐皇后身上的秘密还真是多啊。
“这凌云阁外有上百人把守,就算是一个男子都无法逃脱,更何况是一个女人。”齐皇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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