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不会伤到我的!阿穆那姐姐放心!”
亓官凌冷笑一声,“还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说罢,亓官凌又在他的脸上划上了一刀,最大的力度不亚于方才那一刀,鲜血如注。
慕容玉楼银牙暗咬,“亓官凌,我劝你住手,否则”
“否则?”亓官凌道,“慕容玉楼,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你与他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罢了!”
说罢,亓官凌又在尔斯热的身上划了一刀。
由于血流的过多,尔斯热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白,亓官凌看着她,样子就如同来自地狱的鬼,“怎么样?感觉如何?你如此在意他,难不成是你的私生子?”
慕容玉楼抬眸,她那双浅茶色的眸子如今仿佛放出了火焰,这一幕如此熟悉,当年慕容玉楼死前,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葬身于一群毒蝎子的口中。
心中的痛再一次剐着她的脑袋,一股子煞气拥入胸中,亓官凌,一直以来都该死!
慕容玉楼故而笑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她与方才温柔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亓官凌,你以为你赢了吗?从北方逃到南方,你是不是觉得一路上畅行无阻?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非常的顺利?你以为我身边只有谷霜和尔斯热吗?”慕容玉楼冷冷道。
亓官凌又在尔斯热的身上划了一刀,这种凌迟的感觉慕容玉楼从前体会过,想到这儿,慕容玉楼的心又疼了几分。
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悲剧再一次在她的面前上演,绝对不会!
慕容玉楼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被那些黑衣人绑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亓官凌自是不会在意慕容玉楼所言,他只道,“那有什么?若是死前能给你陪葬,此生足矣!”
说着,他又在尔斯热身上划了一道,眼看着尔斯热的气息越来越弱,慕容玉楼忽而道,“你想要什么?我的命?”
“不!你的命暂时有人要,我要的,是你的生不如死!”亓官凌一把将浑身是血的尔斯热丢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上了一脚。
“这把匕首可是由玄铁铸成,这世间少有啊!”亓官凌极为讽刺得走到慕容玉楼的面前,看着她,仿佛是看着一只濒临死亡的猎物。
亓官凌现在慕容玉楼的面前,居高临下得看着她,用手中的匕首极为玩味儿得在慕容玉楼的脸上轻轻划过,“你说,若是我一不小心,失手伤了这里,你会如何?”
慕容玉楼却冷笑道,“自然试过才知道!”她强忍着胸中的怒气,浅茶色的双目紧紧盯着他。
看着慕容玉楼这个样子,亓官凌心中竟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故而大笑了起来,“很好!这样很好!”
“是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还没等亓官凌反应过来,一把利刃竟是直接捅向了亓官凌的腰间,霎时间,鲜血流了一地。
亓官凌极为诧异得转过身去,却见一个一脸是血的孩童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匕首,极为虚弱得现在那处。
尔斯热朝着慕容玉楼道,“阿穆那姐姐,莫怕!我会保护你的!”
亓官凌咬紧牙关,一把将尔斯热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随即一脚将尔斯热踢了出去,“废物!”
送给慕容玉楼的黑色匕首,花朝雪也偷偷送了一把匕首给尔斯热,所以方才慕容玉楼紧紧牵着尔斯热,没有给他们机会搜尔斯热的身。
而此时,船外开始有了动静,只不过几息之间,那些动静便瞬间消失,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谷霜便手中执着剑出现在了船舱里。
亓官凌大惊,连忙将匕首抵在慕容玉楼的脖子上,“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谷霜见状,迈出的步伐竟是停在了半空中,“娘子。”
慕容玉楼指着地上的尔斯热道,“不要管我,先救孩子!”
话音刚落,一块石头从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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