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久这里,已经开始有了疑心了,他总觉得桑槐在暗中监视着自己。
他甚至还能够从桑槐的眼神里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杀意。
儿子要杀老子,不怕天打雷劈吗?
最开始他觉得自己在疑神疑鬼,但是这两天,他觉得并不是自己想多了。
他的身体最近出现了问题,半夜浑身痛的受不住,总要醒来,而且每天都觉得很乏,没有力气。
他一直找于秋莲商量着,要跟桑槐坦白,但是于秋莲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他。
一次两次,他还能接受,可是次数多了,他就不得不怀疑了。
于秋莲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在他的饭菜里动什么手脚了吧,那种?让他一命呜呼?
最毒不过妇人心,于秋莲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正在想着呢,他就听到窗外有动静,
顾不得穿上外衣,他就出去了,只是夜里太黑,他隐约的看到个人影从厨房那里出来,走向了于秋莲的屋子。
他本想看的仔细些,但是这会儿那股疼痛又袭来了,他深吸了一口凉气。
等到痛意过去,他想要上前看个究竟。
还没走过去呢,脚下就踩到了个东西。
拿回屋子,他点燃了烛火,借着灰暗的光,他打开看到草纸里面包着些白色的药粉。
凑近了闻了闻,他也没闻出个究竟来。
看来自己猜测的不错,于秋莲偷偷的去厨房做手脚,白天她怕自己发现,就在晚上动手。
这个可恶的女人。
天亮了之后,肖久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药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自己连日来的精神不济,浑身乏力,还有夜半时钻心的疼痛是不是都因为这些东西。
他体力不好,只能就近找了个药铺,拿出药包让里面的郎中给瞧瞧。
郎中看了眼他的脸色,然后又闻了闻药包里的东西,“这是毒药啊,你吃了多久了?”
肖久一听是毒药,已经吓得半死了,他哪里知道吃了多久了,也许自己住进桑家的时候,于秋莲就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郎中大惊失色的说道:“可万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你的小命就没了,你这是结实了什么仇家了,下手这么狠,他是想要你不知不觉得死掉啊。”
肖久想到于秋莲之前怂恿自己去招惹桑栀那个厉害丫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自己不死,她就不罢手。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既然她对自己不仁,那她也就不要想好好过了。
但是现在撕破脸皮,他又觉得不过瘾,大婚,对,等到桑槐大婚的那天,一切真相大白。
看于秋莲那个女人,还怎么有脸苟活着。
所有人都期待着的大婚之日,总算是来了。
之前对桑家只是略施小惩,小打小闹罢了,这一次,她要大闹一番,让桑家彻底的鸡犬不宁。
先从安宁说起。
大红的花轿刚刚进门,桑槐还来不及踢轿门呢,就从人群里钻出个小娃儿来,指着娇子里的安宁,就喊着“娘。”
人群中的魏秋燕露出了报复后的微笑。
安宁以及安家的人都慌了。
尽管很不待见,但是安宁还是被魏家人要去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看看孩子的,不然她的丑事儿就会被说出去。
外面的人说那是传言,可是魏家人亲自上阵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这会儿魏良突然出现,安宁坐在娇子里,手脚冰凉,魏家这是想要干什么?
桑槐也是一愣,“谁家的孩子?”
魏良人小鬼大,指着娇子里的安宁,“我要娘。”
“去去去。谁是你娘,这是我们桑家刚娶进门的新媳妇。”于秋莲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花,打扮的也是光彩照人的。
安宁坐在娇子里,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没好气的冲着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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