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刚刚闲来无事替你卜了一卦,你明天最好在家,就算出门也要小心,忌人群,忌水,大凶呀。
我问:你还会算卦?准吗?
她回复:有时准有时不准,但你还是小心为妙嘛。
我无语片刻,真是觉得有点好笑:好吧,谢谢你。不过,你这结果是不是跟卖生男生女药的那种骗子一样?
她回复:那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听说过。
好吧,我正要解释,手机突然被人抽走,砰的一声扔到了后面。
我扭头看向李虞,他面不改色道:“说了先跟我聊。”
我说:“你不是不说话了吗?”
“不说话又不等于聊完了。”李虞说:“这种胡说八道的家伙也没什么可聊的。”
我问:“你是说你自己吗?”见他瞪了我一眼,我才忙道:“我相信蓝小姐应该是有根据的。”
李虞哼了一声,道:“别人听到有人咒自己死都想跳起来打她,只有你反而跟她聊得投机。如果说你蠢,又好像在骂我自己,但我还是想说你蠢。”
我笑了一下,心想那是因为别人并不想死。有的人活着比死了快乐,有的人正好相反,最要紧的不是活着与否,而是自己想要什么。
李虞见我没说话,自己也没吭声,我很想去把我的手机拿回来,无奈绑着安全带只好作罢。
这时,李虞搁在操作台上的电话响了,他毕竟不能放到耳边接通,便对我说:“接一下。”
我见上面是一串数字,接起来,那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鲤鱼少爷。”她的声音很低。
李虞说:“什么事?”
“迟风珉请了警察。”那个女人说:“已经埋伏在餐厅了。”
李虞问:“为什么事?”
“我还不清楚。”她说:“但可以确定是为您而来,希望您可以回避。我现在要立刻回去,免得引起迟风珉的怀疑。”
李虞说:“知道了,辛苦你了。”
她挂了电话。
我惊讶地问:“这是……”
李虞笑着看了我一眼,问:“虽然脑子有病,但功能还在,还是需要女人的。”
我说:“我是问这个女人说得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毕竟是多年的情妇,两个人还有过孩子。”李虞笑着说:“而且,孩子之所以没有生下来,是因为我不准她生。”
我问:“你跟她也有一腿?”
李虞先是一愣,继而皱起眉头,睖了我一眼,道:“你傻吗?她是我派去的卧底。”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准她生孩子?”
“生了孩子她还不得为自己的孩子考虑?”李虞道:“到时会不惜一切代价背叛我的。”
我问:“那她为什么不结扎?”
李虞哼了一声,“你觉得迟风珉可能要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我惊喜道:“你从哪儿听说他不要的?”
李虞又白了我一眼,问:“怎么?”
我催促道:“快告诉我,你从哪儿知道他不要的?”
“男人的本性。”他凉凉地说:“怎么?”
像迟风珉这种异于常人的货色,男人的本性这种通用准则不一定适合他。
我一阵失望。
我还以为他是得到了迟风珉的特殊消息,没想到不过是以他自己的心来揣度出了这么一个看法。
思及此,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李虞又问:“觉得我残忍?”
我说:“对。”
“你对除我之外的每个人都很善良呀。”他笑着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伪善吧。”
我说:“以前的你也不是这样的啊!”
“你是指多久以前?”他说:“我要是没记错,这个女人是我跟你结婚之前就派过去的。那时迟风珉情绪低落,正是最好搞定的时机。”
我问:“你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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