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在车里已经是泪流满面,咬着唇拼命点着头。
只不过莫庭岩却看不见,目送着劳斯莱斯的离开,有些颓废地走进屋子。
地震正在屋里品着不知名的红酒,手里却攥着一个煎饼果子,搭配大相径庭,莫庭岩却没有赶到什么意外,只是惊觉,“已经天亮了吗?”
看向窗外,太阳悄然升起,微弱的暖阳换换蔓延着,却怎么也进不到他的心里。
“莫庭岩,你是不是魔怔了,刚才外面回来你不知道?”地震看傻子似得表情。
莫庭岩惨淡地笑笑,“人在尘中不是尘,你是局外人,凡事看地明白,我是局内人,什么都能蒙蔽眼睛,只能靠心去感受。”
地震赶紧打断他,“停停停,别讲那些大道理,头都晕了!”说着,扔了个煎饼过来,“看你那副衰不能再衰的表情,吵架了?”
莫庭岩嚼着煎饼,怎么都觉得索然无味,“我们早就离婚了”
地震脸色凝重起来,“怎么回事?”
“我妈拿命来逼我我没办法”莫庭岩揉着太阳穴,脸色疲惫又无奈。
“所以你就妥协了,然后不要她了!”地震冷眼看着他,话很直白,很扎人。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他妈是我妈啊,让我眼看着她去死?”莫庭岩很不爽他这语气,直接吼道。
地震丝毫不让份,“那你他娘的还算个男人,这点小事就把自己女人丢了?老子当年那么难也没想过放弃她啊!”
“呵,最后还不是和人跑了!”莫庭岩冷笑一声,笑容锋利如刀,正中地震尘封许久的伤疤,那一刹,鲜血淋漓。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地震俊朗的面庞扭曲着,完全变了个人似得,声音从没有过的森然,一把抓住莫庭岩的脖子,手上青筋暴凸,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会一拳砸在莫庭岩的脸上。
后者冷哼一声,不慌不惊,“你也知道被人戳伤疤的感觉了?”
地震脸僵了一瞬,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他,像是想到什么难过到不能呼吸的事情,将整瓶的红酒往嘴里灌着。
莫庭岩看了他一眼,一把夺过只剩点根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准备放弃了么……”地震点燃根烟,狠狠吸了一大口,烟雾缭绕。
“那我能怎么办?”莫庭岩苦涩地一笑,无奈中透着悲凉。
世上有很多事都是事与愿违的,你不喜欢的人会出现在你生命里,你喜欢的人可能渐渐远去,可能你一生中有不如意,也可能不如意一生。
这一切都取决你是否敢去改变?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还叫男人嘛?”地震眯着眼睛,“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除非,除非你不够爱她。”
莫庭岩眸光深邃,低头看着被他咬地参差不齐的煎饼,就像他的爱情,总是充满了变故和坎坷,但貌似哪次他都是站在前面不管什么风霜雪雨都扛了下来。
他爱她,爱地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我懂了。”莫庭岩蹭的站起来,“我去找她!”
地震一愣,一把抓住他,“你想猝死啊,一宿没睡觉了,现在去干嘛?你不睡人家也要睡啊!”
莫庭岩挠挠秃秃的头顶,笑地很无奈。
“才想起来问你,头发怎么秃了?”地震看他笑,自己也笑地没心没肺。
“她妹妹做透析,有副作用,头发掉了。”莫庭岩摸摸有点发根的头皮,极为同情,他最懂那种无可奈何地心境。
地震将最后一段烟吸尽,“然后你怕孩子自卑,所以剃了光头?呵,与其这样,不如让她早点面对现实,连掉发都扛不住,怎么对抗癌症?”
夏音回到了家,林郁眼睛正瞪地像铃铛一样坐在客厅,一看到夏音立即冲了上去,“我的天呐,夏音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
夏音也紧紧抱住她,原来拥抱着亲人的感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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