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昕见他饥饿的眼神,心里发紧,很怕他控制不了自己,所以穿完衣服,她就把自己
裹进被子里,翻了几个圈把自己滚到大床的边沿,离他远远的。
岳寒零低头看着已经抬头的部位,不敢在此时再去惹她讨厌,更不想她惊吓之下还要面对他的欲望。
他光着身子又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凉水澡,平息了身体的欲望才出来,换上清爽的睡衣,躺到床上,把叶昕抱在怀里,手底下的女人不舒服的挣了挣。
“别动,让我抱着你睡。”
叶昕哪里睡的着,刚刚在他出来的时候想装睡,可是这人的存在感太强了,严严实实的把她抱在怀里,鼻端全是他刚沐浴后好闻的气息。
想到他的手,她悄悄的伸出手,碰到他的手,她打了退堂鼓,可是最后还是把他的手抱在怀里,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儿。
岳寒零见她把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嘴角无声的牵起,他把她的行为定义成了依赖,他愿意让她依赖一辈子。
第二天,叶昕还睡的很沉,门外响起敲门声。
岳寒零皱眉,知道没有大事,没人敢一大早的来敲他的门,他轻轻的把手从叶昕的怀里抽出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放慢动作的下床。
他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打开门看着门外抬起手还要继续敲门的祁阳,“什么事?”
祁阳知道少爷起床气很严重,从来不会在早上打扰他,可是这件事不能不汇报,“昨天闻人少爷看守的四个女孩昨天半夜打起来了,袁思萱的脸被碎玻璃划伤了,毁了容,其他三个女孩一起指证她,说袁思萱是记恨叶小姐压了她的排名所以故意把叶小姐推下水的。”
岳寒零拳头一紧,脸色更加难看,“一面之词?”
祁阳继续说道,“袁思萱自称被其他三人挑拨了,脑子进水了才把叶小姐推下水。”
没错,袁思萱就是说自己脑子进水了,这个女人被毁容,在医院里要死要活的,可是她很明白自己要面对的事情还没结束,如果不认识到自己的愚蠢,很可能把整个家族都连累了。
“既然都参与了,一个毁了容另外三个也一起陪着好了,另外,给他们的家人一些警告。”
祁阳答了声是,“少爷,还有一件事,小少爷的生日要到了,今年……”
岳寒零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想到年糕能清晰的组织语言的时候就问他的话,“爸爸,我妈妈是谁啊,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没有啊。”
那一年年糕许的生日愿望是,“我希望妈妈可以每年都陪我过生日!妈妈,你快回来吧,我和爸爸都想你。”
岳寒零和年糕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因为他最怕见到年糕的眼睛,他的眼睛和叶昕的特别像,他怕睹物思人,甚至他在这三年间很少呆在国内,他把自己也放逐了。
“少爷,小少爷的心愿就是可以和妈妈在一起,既然叶小姐已经在您身边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安排叶小姐和小少爷见一面?”
岳寒零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不出一点儿情绪,“这件事情再说吧,你去把那几个女人的事情处理干净,如果有人闹事,直接报警,告她们蓄意谋杀。”
“是,少爷。”
岳寒零再回到卧室时,叶昕睡的还是很香甜,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了她许久,她生孩子的过程并不顺利,整整痛了六个小时,她醒来之后拉着他的手又娇又怒的抱怨,“生孩子好疼啊,我以为我要死了,岳寒零,如果我死了,我不要我的孩子叫别人妈!”
他气她说话不吉利,有点儿怒,“谁说你会死,没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出任何事,你永远都是孩子的妈,我的老婆。”
叶昕或许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老婆这两个字,神情有点儿呆愣,“你在说什么?”
岳寒零抓起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我在说,我们该结婚了。”
叶昕的脸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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