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屠大师那里回来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去照看歆朗歆羽了。
眼下他们正是出水痘最要紧的时候,虽说在苏逸的照看下没有大碍,可我终究还是不放心。
苏逸也晓得我还是担心,所以索性由着我守在他们床前了。
当晚,靠在歆朗歆羽床前,看着他们红扑扑的小脸,还有睡着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怀知,也想起来今儿个屠大师说的话。
他告诉我,他对言灵术也不甚了解,只晓得是个万里挑一的人才能学的东西。但是对于飞霜蛊,他却是十分了解的。他说,这飞霜蛊是蛊毒中最霸道的,若是想要解开寻常的飞霜蛊,只有以人肉为引,服下其余的一些毒物——自然,服下这些毒物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服下这些毒物后,还要连服人肉七天。
这七天,被下蛊者难受万分,药引难受万分。
七天后,飞霜蛊可破。
至于人肉的量……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屠大师很是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后,没有跟我说。
我想,他是怕我以自己为药引吧?
他初初也介绍过的,身为提供人肉的药引,也是要服用少量毒药的……
我想,光解开飞霜蛊,我们就要付出这么大的力气,那么言灵术呢?消除了他记忆的言灵术,我们又该怎么对付?!
这割肉饮血的法子……
坐在床边一想便是一.夜。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拂晓。!%^*
我要给怀知解毒这件事雷老大并不知道,所以早上他来的时候,看到我很是憔悴,只以为我是担心歆朗歆羽,我也没有解释。
“芊芊你也不必太担心,这是每个小孩儿都要遭一次的。”雷老大安慰我,然而因着说话声音有些大,竟吵醒了还在睡着的歆朗歆羽。
两个小家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眼揉了半天才看到正在站在床前的雷老大,不由乐呵呵的朝他伸出手,开心的说:“雷爹爹!”
意思就是要雷老大抱。
寻常人都说,病中的小孩阴气盛,向来不让男人抱的,说是会破了男人的阳气。(!&^
不过雷老大倒是半点都没嫌弃的直接将两个孩子都抱进怀里,乐呵呵的样子,好似不晓得这个说法。
只是我眼下委实没耐心再给他解释旁的什么事,索性只笑着问歆朗歆羽:“怎的雷爹爹来了,你们却不问好,只顾着玩闹?”
两个小家伙这才想起来,又急吼吼的从雷老大身上下来,着急的在地上站定问好。
看着两个孩子乖巧懂事的样子,我心里的忧伤不住的加深了一层。
这次若是真的不能将怀知彻彻底底的治好,那他们可就当真成了没爹的孩子了。纵使这些年两个小家伙也习惯了没有爹的生活……
可……
可终归还是有个爹保护他们要好一些。
于是,心里对屠大师所说的解飞霜蛊的法子,又重视了许多。
飞霜蛊本就是伤害人脑的蛊毒,再加上与之效果相同的言灵术……
唉,难啊……
难啊!
我就在这样的困难心境中,一直熬到了歆朗歆羽高烧渐退。
也就在他们俩病情稳定的当天,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的时候,一直守着我们的苏逸突然提出一个建议——“让歆朗歆羽回碧海楼住吧,那里离我近,我也能照顾得好他们。木文山的雷老大,终究还有许多事要忙,不能日日看着两个小孩子。”
对,没错。
虽说这些年朝廷对木文山的攻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可终究这还是个强盗窝子,还是有许多小规模的攻击围剿,让人烦不胜烦。
雷老大还是一寨之主,还要忙着许多的事,等真正忙起来的时候,确实会顾及不了歆朗歆羽吧?
何况,我也想让歆朗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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