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常说戏子无情,我不会演戏,正是说明我深情啊。”他的目光越发炙热起来,说话时声音也渐渐沙哑。
装作紧张的样子,我说:“苏倾风,你眼下按照苏国祖制应该是在王陵的!你装病逃跑就算了,眼下莫非还要对先祖不敬吗?!”
他果然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得意的笑着说:“眼下苏国的天下都是我的,那所谓的祖制有什么用?何况,我是与你一道长大的,学于师父的,又关苏国先祖什么事?”
我不住的后退,想和这个人拉开距离。
他口口声声叫着苏逸师父,却将苏逸贬谪到清溪镇。他口口声声说是与我一道长大的,那就应当把我当做家人,奈何眼下却伤害我的丈夫,强迫我们分开,还试图染指我。
这样的人,果真是与我一道长大的小白吗?!
我下意识的后退他注意到了,突然有些生气的说:“芊芊,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也是这样的人。我们是同类啊,为何你会害怕我?”
“……”
可笑,怎么会是一类人?
我可没有这么没良心。
可是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啊……他总是和小丫头一样,怯生生的。
是啊,记得小时候,我虽总是捉弄他,却从没让旁的人欺负过他。因着我觉得,这个小孩子本身坐在轮椅里就已经够可怜了,每日怯生生跟在我身后,更是让我生出了一种身为老大的感觉。
可是……
看着他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说:“没错,我们是一类人。”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
我想,若他当初没有回到苏国,没有做世子也没有继承王位的话,应该还是当年那个穿着白衣,坐在阳光下,推着轮椅,怯生生向我走来,给我背一些温暖的诗词的小白吧?
是苏国的问题吗?
他来了之后,就彻底变了个样子。
“芊芊……”难得听到我赞同他的话,他温暖的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拉着我放在膝头的手。
我没有反抗。
他似得到了鼓励,更进一步,伸出手来将我揽入怀中。
我也没有反抗。
静悄悄靠在他肩头,我仿佛很迷茫的样子。苏倾风惯是了解我的,他声音温柔的问:“芊芊,你终究是看出我的好了是吗?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你一时对怀徇谨仍有感情我可以接受,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身边,安心让我每天看着你就成。”
只要每天看着我?
呵呵,
看着好似真的别无所求似的。
我缓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得到了我的回应,他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本是拉着我的手的手,开始沿着胳膊向上,最后来到了胸.前,轻柔的抚.摸着。
我没有拒绝。
他的另一只手就移到我脑后,托着我的头,就凑了上来。
吻而已。
呵呵。
只要能让怀知好好离开,我这个将死之人,什么都无所谓。
他的手还在我胸.前肆虐,舌也在我口中不断的攻城略地,寻找着敏.感点,试图邀请我与他共舞。
麻木的接受这一切,我试图幻想这个不断靠近我的人是怀知,也许这样就不会再有恶心的感觉。
奈何终究是失败了。
怀知就是怀知,谁都比不得的。
好在我想着事关怀知的生死,忍住了干呕,甚至还回应了一下。
只是眼角滑落的泪水,那清凉的划过脸颊的感觉,提醒着我一些我正在努力遗忘的东西。
吻了好些时候,苏倾风最终还是不满足只是亲.吻和抚.摸而已,他轻轻推着我向后倒去,然后成功的压.在我身上,双手不断四处摸索。
摸索了许久,找到了我衣裳的系带,就急吼吼的解开,也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衣裳。我就躺在他身下,麻木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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