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小寒从天都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闫永飞师父和弟子正准备打坐修功,青蚨钱庄的老板赖天虎就来到了。
“哈哈!打扰打扰啊。”赖天虎满脸带笑,一进屋便喊。
闫师父只好让座,陪着说话。只见赖老板冲屋外喊道:
“拿进来!”
进来的是钱庄的两名民团团丁,每人肩扛一匹布料,便放置旁边桌案上了。
赖天虎一笑说道:“闫师父别介意,看你师徒一直艰苦朴素,赖某于心不忍,这两匹平常布料请师父笑纳吧。”
闫永飞师父冲那两匹布料上以眼一扫,知道那绝对不像平常的布料,而是当年流行于达官贵人中制做礼服的那类绢质料子,价格不菲的一种。一匹深色一匹浅色。看过后闫师父严肃地对赖老板说道:
“老板的厚意闫某心领了,但这衣料我们不能收,还请老板带回吧。如果老板有事,就请直言,闫某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赖天虎笑着说道:
“闫师父是个痛快人,那赖某就如实相告吧。其实我是来感谢闫师父师徒二人的。这一阶段你们帮助钱庄排忧解难,冒险击退了武装讹诈的华南虎一伙,若是光在口头上表示感激岂不是太虚假了吗?别说这区区两件衣料,就是千金万金也不为过啊。再说了,我如今还是有事来麻烦闫师父您的,可不是白送礼来的啊。”
闫永飞一听又要来麻烦,不过也是无奈,谁叫你是被委任钱庄民团教头了呢,又居于人家的屋舍,真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于是说道:
“话虽如老板所言,闫某心领了。办事情理所当然,这礼物是不可再收的,况且以前您还送过我们钱物。对了,上次还有这一万两银票,我们实在用不着,等下请老板一并带回吧,否则放置我处可真是于心不安啊。”说着闫师父就把上次赖天虎父女送给肖小寒以表报恩的那一万两银票拿出,放在赖老板面前。并说道:
“老板,有事就请讲吧。”
闫师父这不贪财物的气节,刚正不呵的秉性让这位寸土必争,寸利必得的钱庄老板赖天虎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便立即站起给闫师父敬了个江湖大礼,闫师父赶紧以礼相还。
二人坐下,听赖天虎说道:
“今日来,确有两件事相告和相求。一是依照闫师父的主意,去到罗府与那贝勒摊牌,最后贝勒不得不接受我方的意向 ”
罗应熊与家将华南虎相谋,予以武力让钱庄老板赖天虎屈服,而敲诈其维修着火主楼费用十倍的银两,即一千万两白银。没想到华南虎弄巧成拙,遇到肖小寒出手,一时扭转危局使民团得以反击,消灭了毛瑟枪兵九人,击伤了华南虎,华南虎逃走,如今不知死活。
钱庄之危虽已解除,但威胁尚存,想那罗应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赖天虎听取了闫永飞师父的建议,以主动为罗府修复主楼的办法,一是化解罗应熊对青蚨钱庄的仇恨,二是免受十倍银钱维修费的敲诈。
果然当赖天虎老板前去与罗贝勒提出由钱庄出面为其重修主楼时,那贝勒是一百个不接受,因为贝勒心中有数,由钱庄给修建的话是无法实施敲诈了,他还想利用敲诈来的钱继续他的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呢。
赖天虎老板可是江湖出身,当年也是个泼皮恶赖的滚刀肉,便把脸一变,喝道:
“好你个死贝勒,竟敢一再敲诈我钱庄!我赖某出银钱为罗府修楼是看在你家老爷罗大帅的面子上,白尽一份慈善之心罢了。这罗府着火怎么就说是我们放的呢?谁都知道,我钱庄跟你罗家一无仇,二无怨怎么能来放火呢。你说那油桶是我们的,不假,确是钱庄的,但那煤油桶在一年前就已丢失,谁家不行丢东落西?依我看,一定是你罗贝勒干惯了伤天害理c丧尽天良的事,得罪了人才引来火灾的。你若不接受,我还懒得管这份闲事呢,走了!”
赖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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