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8回 家训(第2/3页)  红袖添乱不添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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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世我老妈曾赠与我老爸的一幅座右铭,索性拿来试试这头狼:“你可知道,做我冷家的女婿,可是有祖训要遵从的。”     他唇角一勾,“冷家列祖列宗怎么说?”     我便一本正经地伸出两根手指,“祖训共有两条:其一,夫人永远是对的;其二,如有疑问,参照第一条。祖上有云,不能遵守此两条祖训者,不得以冷家女儿嫁之。”     说罢,十分得瑟地冲秦朗一挑眉,暗想以这只狼霸道又小性儿的作风,又哪里是耙耳朵的料子,且看他如何应对。     不料此人唇角弯了弯:“好啊。”甚是云淡风轻。     “哈?”这会儿换了我不淡定,“你,这就算是答应了?”     “是啊。”他脸上笑容愈盛,更凑近我些,“那你,这就算答应嫁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明明是我落入了这只狼的圈套。     见我羞赧,他亦不再追问,只是顺势拦了我肩膀靠在他肩头,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我鬓边的青丝,语调也变得呢喃:“月儿,若能与你共结莲理,纵有刀山火海,八十一难,我又何所惧哉。”     我心中涌起些感动,口中却笑道:“娶我又不是取经,哪里还要八十一难?”     他便陡然一声长叹,莫名地轻轻摇了摇头,半晌,方吐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月儿,你信我。”     午后的艳阳正暖得我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间听到这句话,脑中便浮现那旖旎一晚,他与我红鸾被暖之时,亦是这句“月儿,信我”。     若姑娘我不信你,岂能与你那般“坦诚相对”?     我便将自己在他颈窝里放得更舒服了些,懒懒地随口接到:“我自然信你。”     他便轻笑一声,换了话题:“今日大理寺与贡院一番查探,你可有什么想法?”     “唔……”说到案子,我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将如今的线索梳理一番,“先说张蔷舞弊的案子:已知,张蔷乃是自己去参加的会试,并无枪手,考试期间戊字号监舍亦无可疑人员出没,这些皆经大人你的‘蓝颜知己’莫主簿证实。”     我说着,刻意狡黠地望某狼一眼,见他剑眉一蹙,右掌微动,赶紧下意识地双手挡在了臀上。     熟料他变招更快,在我眼前一晃间便低头吻了下来,惩戒性地在我唇上重吮轻咬,一阵酥麻微痛竟让我忍不住轻唤出声。     当我脸红心跳地将这妖孽推开,却见他眼角一丝狡笑划过,声音低沉却带着霸道:“再顽皮,咬你。”     我便咽了口口水,悻悻地继续说下去:“张蔷腹内草莽,做不出什么好文章;若说他的试卷乃是提前知题,找人代笔,他便该背得滚瓜烂熟地进场去,一字不落地抄在试卷上。”我疑惑地挠了挠头,“方才在狱中诈他,他却偏偏一句背不出。这便令人格外生疑:他试卷上的锦绣文章,究竟从何而来?”     这是疑问之一,至于另一个让我感到疑惑的:“太子妃与太子不过表面关系,却在判卷期间刻意去送温暖,还颇为暧昧地留宿一夜,究竟意欲何为?”     某狼便眯了眼眸,颇为意味深长地盯着我道:“月儿对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似乎格外敏感,却是为何?”     我眨了眨眼,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我但凡提到太子,你就格外敏感,又是为何?”     秦朗被我噎得无语,只得掩饰情绪似的转过头去,“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比你想象中,要好些。”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至少表面上还颇为恩爱。”     我在心里暗自冷笑:明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尚未出阁便与自己小叔子共度良宵,且指不定哪天便在自己饭食茶饮中下了鹤顶红,若这样的媳妇儿,胖子也能不计前嫌以德报怨,那真是……见了鬼了。     老朱家的人么,哪个不是戏精?     对于太子妃张小姐,胖子不可能不防,却在会试判卷的节骨眼上任由她来去衡鉴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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