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2回 死因(第2/3页)  红袖添乱不添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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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听他们唏嘘感慨着走远,我心中对冯生之死的疑惑,又平添了几分。     我们前脚发现小树誊录卷上并无反字,后脚冯生便上吊死了,死得如此“及时”,着实的令人生疑。     若是二皇子一方将誊抄了小树试卷的冯生杀人灭口,又刻意制造了冯生自缢的假象……     我心中蓦地一沉,联想到另一桩事:如今小树尚在锦衣卫诏狱里,若他们也同样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我一颗心瞬间七上八下起来。     甚想去向秦朗问问小树的消息,却意识到这头狼上午刚被我气跑了,不知何处寻去。     于是心中愈发后悔:这节骨眼上,干嘛要惹他。     便只好自我安慰:小树不同于冯生,有个锦衣卫二十八宿的亢金龙在他身边守着,想要刺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再说,小树如今与胖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此案中至关重要,胖子自然会护他万全,不容有失。     想至此,我心中略安,将小树这头儿放下,重新寻思起冯生的案子来。     能让家境贫寒为人谨慎的冯生,不惜为她借贷赎身,这个叫玉小娆的清倌人,究竟多大的魅力?     姑娘我身形一转,向秦淮河方向而去。     此时正是日暮时分,秦淮河畔的浮华夜宴,即将拉开帷幕的时候。     走在熟悉的烟花道上,恰巧路过簪花馆,门口的小倌熟络地冲我打招呼:“公子爷得空来啦?不上楼找柳莺儿姑娘坐坐?”     想起昔日曾对某狼郑重承诺,再不涉足这烟花之地,姑娘我满脸黑线,恨不能拿把折扇将自己的脸挡个严严实实。     向前疾行了两步,却又无奈地折返回来,冲簪花馆门口的小倌问道:“请问……清怡院在哪里?”     听我打听别的青楼,小倌的笑脸顿时泄了三分,十分不情愿地抬手一指:“喏,前面向西再向北,巷子尽头那座最不起眼儿的楼便是。”说罢又有些不甘心,“清怡院有什么好货色……公子爷不再考虑考虑?柳莺姑娘可是日日念叨您,思念得紧呢!”     我只得“呵呵”干笑两声,飞快地转身而去。     姑娘我冰清玉洁一女子,怎么就混成秦淮河畔的熟客了呢?我委实的郁闷。     七拐八拐,我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尽头,找到了一盏红灯笼下“清怡院”的牌子。     难怪簪花馆的小倌看它不起,这间小门面无论规模还是格调,都与河畔那些有名的秦楼楚馆相去甚远,门口也没有迎客的姑娘或小倌,与其说是家青楼,倒更像是个暗门子。     姑娘我谨慎打量了一番,抬手扣了扣门环。     须臾,便听院内一个带着呵欠声的娇软音调:“来了来了!今儿客人上门早啊!”     旧木门“吱呀”打开,露出半张带着残妆的圆脸,慵懒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半阖着的眼中瞬间来了精神:“这位公子……生得真俊呢!”     说罢,不等我开口,已被一只浑圆的胳膊搭上脖颈,一把搂进了门去。     姑娘我心中发颤:怎么有种肥羊入了狼穴的感觉?     花了极大力气,才费劲地将她的胳膊从自己肩膀上掰开,我故作淡定问道:“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她便“咯咯”娇笑,嗔怪道:“姐姐……倒显得奴家好大年纪……小爷唤我阿香便好。”     我酸得咬了咬后槽牙:没叫你阿姨,已照顾你面子了好么。     “请问,你家院子里,可有个姑娘唤做玉小娆的?”     听我打听别的姑娘,阿香圆脸上的娇笑瞬间变了变,“玉小娆……”她做个思忖状,继而复笑道,“哪有这么个人?阿香我,便是清怡院最美的姑娘了,小爷何必捧着牡丹问野草儿呢?”     我只得“呵呵”陪笑,心中却疑惑:清怡院竟没有玉小娆这个人?     说话间,见一婆子从正堂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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