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0回 做戏(第2/3页)  红袖添乱不添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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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茂的表演代入感太强,连正当着劫匪的燕爷都看得出神,架在我脖颈上的刀亦不自觉松懈了几分。     然而对面的秦朗听到“白老三”三个字,忽然福至心灵,亦不甘示弱地发出一声冷笑:“原来在你心里,我白泽就是这样的人!”     “没错!”我冲他重重地啐了一口,“以前算是姑娘我瞎了眼!如今看来,嫁给谁都比傻等着你强!”     秦朗便如同真的浪荡世家子般,无所谓地一摊手:“既然如此,那随便你。”     我脸上现出个怨妇般凄厉的表情,发疯似的一推燕爷拿刀的胳膊,“你!替我杀了这负心汉,我就带着嫁妆跟你走!”     看燕爷有瞬间的迟疑,我索性再加一把火:“他如今手无寸铁你还不敢报仇,是不是个男人了?!”     也许是我这决绝的态度给了燕爷莫名的信心,也许是这一船的“金银财宝”太有诱惑力,他终究将横架在我脖颈上的长刀拿开,刀尖直指面前的秦朗。     而姑娘我苦心孤诣地唱念做打,演绎这一场狗血剧,为的正是这个时机。     趁燕爷禁锢我的手有一丝松懈,我立刻矮身向侧方一扑,就地横滚出两米开外。     待他意识到不对转过身来,我手中已多了件闪亮的东西。     弗朗机,可三弹连发,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砰!砰砰!     按照我的计划,我与燕爷距离极近,且枪枪瞄准他的要害,三枪之下理应要了他的性命。无奈此时湖上风浪极大,脚下的甲板摇晃得愈发厉害,是以弗朗机也失了些准头,只是伤了他的右肩和右腿,却未能毙命。     燕爷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受伤的胸口,却摸到一片腥热的血,这令他如同喋血的野兽般异常狂暴起来,拖着被击中的右腿向我靠近两步,闪电般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此时,湖面上掀起了巨大的风浪,我们脚下的甲板摇晃得犹如地震一般。我刚刚扶着船栏勉强站起了身子,抬头便见燕爷即将落下的森森刀刃,以及刀刃背后燕爷那赤红如鬼魅的豹眼!     想逃,为时已晚。     不想我一番垂死挣扎,却终逃不过这一场劫数。     闭上眼的一刻,我的内心是一片空白的绝望。     然下一秒,我并未觉得痛。     再度睁开眼,正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凤眸,剑眉微蹙。     他离我那样近,近得我能从他一双如墨的眼瞳里,看见那个一袭大红嫁衣,却满脸惊愕的自己。     秦朗,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     我方意识到此,湖面上却骤然掀起一股巨浪,将我们的船高高推上浪尖又重重落下。     我便在船落下时,与秦朗双双落入水中。     “秦朗!”我凫上水面,却不见秦朗的身影。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划过:秦朗,也许是不会水的!     我立刻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前世的蒋馨月,除了唱死人不偿命的歌声外,若说还有真正拿得出手的特长,非游泳莫属。     这要归功于我那脑回路清奇的母上大人。     我五岁那年,在公园玩时不慎跌进了池塘,呛了几口水外加年幼惊恐,哭得昏天黑地,还发了两夜的高烧。     这事儿但凡换了正常点儿的妈,都会心痛不已,对自己孩子严加防范,从此离有水的地方远远的。     然而我妈作为一名银行行长,显然比一般人的风险意识强了许多,且特别懂得风险对冲的重要性。     于是几天后,我便被送进了市少年游泳集训队,每天苦兮兮地跟在一群比我大许多的哥哥姐姐屁股后面,像只丑小鸭似的奋力划着水。     这一学便学了十年,直至我十五岁拿到了全市青少年游泳邀请赛的冠军,我母上大人才悠悠然地吐了一句:“这下,应该没有淹死的危险了。”     我忽然十分庆幸,没跟我妈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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