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丈高的城墙(10米),李旭一时间望城兴叹。
从会稽出发时是为了剿灭海贼,打的是海战和登陆战,压根没想过还要攻城,唯一攻过城的秦皓还留在岣山岛呢。
至于伐木造梯,那可要费不少时日,李旭率舰队南下时可没考虑还要来流求,船上带的粮食不足以让他在此做太长的盘桓。
何况李旭并不想武力解决淡水寨,和平招降才有利于他对台北盆地的谋化。
当然啦,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淡水寨能将袁颂交出来,李旭才会开出招降的条件,不交也只能咬牙打了。
“袁态你与淡水寨人熟识,就由你去叫城。”李旭指了指恭敬的站在一侧的袁态,补充:“只要淡水寨人将袁颂交出来,某就不会追究他们曾是海贼吴令光残部及包庇朝廷要犯的罪责。顺便问问他们能否归顺于某,诺是归顺淡水寨以后将做为某的私人部曲,再也不用过着眼下苦哈哈的日子。”
“喏。”
袁态步履沉重的向南门走去,怕城上那群海贼将他一箭射死,连走边喊:“某是袁态,袁颂的管家,你们的旧友”
“爹来人是袁态。”
索玥吃惊道。
索超本就阴沉的脸色看到袁态那一刻满口大黄牙紧咬。
袁态的出现也就能解释官军为何会晚袁颂一天抵达淡水寨,袁态可比袁颂来淡水寨的次数多多了,对淡水寨可谓了如指掌。这厮定是在官军追击袁颂时被官军生擒,为了活命把他家主给卖了。
“去把袁颂叫来,看看他的好家奴。”
索超怒吼道。
袁态走到距离南门一箭之地停了下来,缓了两口气大声喊道:“索大当家,可还记得老朽?”
“这不是越州袁长史家中的袁管家吗?俺怎会不记得。”
索超冷笑。
“不想一年没见,袁管家已改换门庭投了官府,不仅弃了旧主连旧情都忘了,带着官兵攻打俺淡水寨。”
“索大当家误会老朽矣。”袁态顺了口气沉郁顿挫喊道:“袁颂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治世安民以报君恩,反以官身为掩护豢养海贼杀掠商民作恶多端,老朽身在贼营易常常对袁贼所做所为倍感痛心。幸得天庆,袁贼为新任越州刺史李使君所识破,发兵剿此阴险小人屠灭其贼众。老朽得以从贼营脱身,以半百残躯以报朝廷。今日前来老朽奉李使君之命,向大当家索要遁入贵寨中的袁贼。李使君承诺,只要大当家交出袁颂,不予追究贵寨乃海贼吴令光残部和包庇朝廷要犯一事”
“袁态,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某让你去东涌岛上取宝藏,你个老东西宝藏没取回反投降了姓李卖了某。今日诺不杀汝,某誓不为人。”
赶来的袁颂瞧见城下的袁态瞬间明白了官军为什么会出现在淡水寨的前因后果,怒不可扼的从身旁士卒手中夺走弓箭张弓即射。
袁态大叫一声身形一闪,箭矢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没射中,袁颂张弓再射。袁态大叫不妙往后跑了几十步直到袁颂射不到他为止,再也不顾曾经的主仆之情张嘴就对袁颂破口大骂,连袁颂生不出儿子,生出的女儿都活不成等私密之事都给当众讥讽出来,气得袁颂脸色铁青一片。
索超都看不下去了,对袁颂说道:“此等恶奴俺为大郞除之。”
“索超你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误了全寨的性命。”袁态大叫道。
“李使君此来只为袁颂,淡水寨诺不交出要犯袁颂,待李使君破城之日即是屠城之时。你们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李使君此行五艘千料大船载有千余战兵,仅凭寨中三百余汉子,你们抵挡得了官军一日,还能抵挡一月乎?”
“李使君还许诺,尔等交出袁颂以往罪责皆予以赦免外,还会收尔等为麾下部曲,以越州资财资助尔等于此繁衍生息,并可自由往返于越州贸易脱贫致富。”
南门上一众士卒听此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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