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你那一点!”赵开水的眼珠子红了。
嘭!
赵开山一巴掌把自己的二弟打了个踉跄,大笑道:“分好的规矩怎么会坏?放心,半成也不少了。你们想想,五千多个百姓呢,不管是男耕还是女织,除了税赋,咱们都能弄出来一半,哪个不服丢出去喂野狼,正好也能腾出县城发放的农具c耕牛等物好了,有乐乡是咱们的,等乡游徼大人来了,那个黄毛小子更翻不出半点浪花出来。”
“是啊,李兄不是还担心都游缴来嘛,简单,来了让他吃咱们的剩饭,喝咱们剩下的酒,他还能在咱们的地盘炸刺不成?”
陈孝之出来打圆场。
可这时,忽的,嘭!
蓦然,赵家的大门被人踹开,一个巨大的影子被火光冲了进来。
身材两米多的好像大黑猿的罗生大步走进,身着精铁铠甲,手持锋利战刀,昂头挺胸,先是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圈,就转身低头,迎着苏昂踏进大门。
苏昂到底还是来了,只带了三十名士卒。
不能不来,不来就是害怕了赵家。
而此时是他这个都游缴和豪强的第一回合博弈,在有乐乡,到底是衙门认命统管此地的都游缴大,还是迁移到本地的大户豪强厉害,就看这第一回合的博弈了。
因为赵家还有掾级的战力的关系,他不能带兵围剿赵家,但同样的,他可是瑶国的都游缴,他的背后是洞图县城的统管衙门,更不怕对方围攻于他。
所以他来了,笑吟吟的,环视周围的赵家人。
最后目光一凝,盯在了那些头戴赤帻的吏员身上
苏昂的笑意更深了,摆手道:“拆。”
顿时,三十名士卒分成两排,拍马从他的两旁经过,径直冲进了赵家大院。
宴席的桌椅被整排的踏碎,随后士卒们扬起长槊,把大院内部的构造繁复而且极为精美的那座楼阁砸成粉碎
苏昂缓步走进,所过之处无不瑟瑟发抖,吏员和吏员们的从属也变了脸色,慌忙跑来问安。
“起来吧,倒也用不着多礼。”
苏昂微笑道:“本将进入乡部的时候遇见了守门乡卒的阻拦,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耽误了民居的建设,反而给赵家建造了好精美的一座宅子么,简单,拆了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就是唔,本将要坐哪里?”
赵开山的眼珠子红了;
赵开水已经攥紧了拳头。
刚说了苏家子不敢在这里放肆,转瞬之间,人家却拆了他们的宅邸,但没办法啊,人家师出有名,也只是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没有伤人,难道要因为这点事情,他们就要杀吏造反啊?
赵开山摆出鞋拔子脸扭曲的笑容,对着苏昂迎上去,大笑道:“怪小爵,只怪小爵了,小爵早先派人说要准备住的地方,哪知道百姓们当真了,给小爵弄了这么好的一处宅邸,小爵有罪,自然会补贴百姓们不少半两钱,还请都游缴大人赎罪。”
“哦,小事,只是,本将要坐在哪里?”
苏昂看着满目狼藉,又笑着发问了:“难道本将坐这?哦,酒已冷,菜也所剩不多,可本将和同袍们连夜赶路,真的饿了呢,啃这些残羹冷炙,吃不饱吧?”
“不敢不敢,您上座,您上座!”
赵开山把桌子上的细布一扯,连着菜肴和酒坛都摔在地上,又狠踹旁边的赵开水:“愣着做什么,吩咐重新上菜,重新上酒!”
虽然说要苏昂吃他们的残羹冷炙,但苏昂来了,他们还真没胆子这样做,只能重新准备,并引着苏昂落座。
苏昂也就坐下,而此时罗生等人已经拆掉了楼阁,在苏昂的旁边找了桌子,也把桌子呼啦了,大马金刀的坐下,等着重新上菜上酒。
“你们!”赵开水气得浑身发抖。
“愣着做什么,快去做事!”
赵开山也火了,但还是不敢针对苏昂,狠踹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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