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视,直到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离开。
眼下,我们几人可以进去了,袁二叔回头对袁灵说:“你留在这里!”
“二叔,我要进去!”袁灵不答应,袁二叔拉着脸:“不行,那里头危险重重,你一个女孩子家进去我不放心。”
我在一旁也附和说:“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你老爹救出来的。”
袁灵显然不答应,袁二叔也来硬的了,留下了五个人,让他们看着袁灵,我摇摇头,随后悄悄的弯腰,朝着对面走去,老阴山虽然很阴寒,也有小鬼出没,但对于我们几人压根就没用。
等到了对面,袁二叔才问我接下来该咋办。
我一想,这事还用得着想吗,那得赶紧抓一个士兵问问啊,正巧,对面来了一个士兵,显然是出来撒尿的,这么一个落空,我朝刘洪示意,这家伙很干脆,悄悄躲进草丛里头,随后上前捂着那家伙的嘴,掐着他的脖颈,然后拉了过来。
这是一个越南士兵,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袁二叔面色阴冷,盯着这家伙说:“前几日有一伙人去了你们那,有没有看见?”
越南士兵惊慌的看着我们,见此,刘洪又用力掐了一下,这家伙痛的用蹩脚的汉语说:“有,有他们被抓走了,关押在了牢里头。”
袁二叔一听,急了,他用力踹了一脚,询问关押的具体位置,显然不在这边境的位置,而是被关押在了一处私人监狱里头。
刘洪将士兵给打晕后,从他身上拿了一把枪,说这事有点棘手,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可能知道具体位置。
倒是袁二叔有办法,他沉思了一会,带着我们两朝着对面走,绕过了一条小路,远离了边哨的位置,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简陋的村子。
袁二叔找准了其中一个小木屋,上前敲了下大门,里头出来了一个老人,面色发黑,身体枯瘦,手臂上有一排针孔。
这老人明显是吸毒的,我不明白袁二叔找他干啥,只见他递过去一叠钱说:“老幺头,你是这儿的线人,我兄弟被抓,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原来,这家伙是专门安排接应的线人,是一个吸毒的家伙,老幺头慌慌张张,他也不敢接钱,而是警惕的将我们请进屋子里头。
然后迅速关上了大门,屋子内一股子难闻的气味,还有药的气味,蟑螂老鼠到处乱窜,简直就是一个猪窝。老幺头尴尬的收拾了两个凳子。
袁二叔也不做,而是问事情为什么会败露了,老幺头显然也知道内情,他沉思了一会,略微有点无奈。
“这事不是我的错,而是那玩意太引人注意了。”老幺头说前几日,袁灵老爹一伙人的确过来了,带着青铜面具,原本是要前往一处秘密地方。
可谁知道半路就被人下手了,东西被夺走,连他人也被抓走了,老幺头当时就在附近,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纸条还是他偷偷的托人带过去的。
我皱了下眉头,这事还会有谁知道呢,按理来说,没有人知道青铜面具的秘密才对啊。
于是我问老幺头那秘密的地方在何处,这家伙显然不太想说,袁二叔冷哼一声,直接拔出了一把枪:“你这家伙,若是不说,小心你的小命。”
老幺头吓得浑身发抖:“不是我不说,而是那地方在越南的一处鬼屋里头,那儿有不少的降头师把守着。”
在东南亚地区,自古就存在以使用降头术为职业的人,被人称为降头师。降头师说白了,就是懂使用巫蛊咒术并有相当法力和经验的师傅,他们绝大部分自小家境贫寒,被迫离开父母,或战乱父母双亡的孤儿,机缘下被老降头师看中,从而跟随师父到各处深山、坟场修炼与生活。
降头师分为黑衣降头师,白衣降头师两种。前者以受人钱财给人下降为主,毫无道德可言;后者主要帮人解降、做和合人缘等。
很明显,看守鬼屋的是黑衣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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