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月儿的关系还有缓和的余地吗?”帝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没有,但是我相信可以有的。”欧阳易寒道。
夕阳落,云飘散,万籁俱寂,清风过,落叶飘。
安以若抬手,接住一片枯黄的落叶,细数着落叶精致的文理,却觉得时间便是如这片枯黄的落叶一般一去不复返,叶子发芽了,紧接着叶子绿了,后来叶子发黄了,现在化作落叶飘零了。
爱情,便也是如这落叶一般,最初开始,就已经是有了结局。
注定,是要如这落叶一般飘零凋落的。
如今,还可以为那段还没有开始的爱情重新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么?
可是,他,却是那般的花心和绝情,娶了紫月,如今又想娶了我,他真的好自私
安以若怎么也忘不了,当初他和紫月成亲时的样子,嘴角的笑容那么刺痛她的眼。
他昔年那般冰冷无情,如今也休愿她冰冷若霜。
伤害她了,就应该赎罪。
她现在是云涯,是云子筝不是安以若。
安以若转身走进房间。
第二日,安以若睁开眸子,觉得腰间似乎有重物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发现一个男子竟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一双手正环着自己的腰肢。
男子微笑着道:“娘子,早安。”
安以若不由得尖叫了起来:“啊——”
一个正常点儿的女的,看见床上忽然冒出来一个男的,哪儿能淡定的了啊?就算是女汉子,也得吓得蒙圈吧?
毕竟,古代女子的清白最重要
入乡随俗,安以若自然也是看中了自己的清白,换句话说不是看中,而是不想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一个不知何人的人给碰了
男子却是微笑拦其入怀:“娘子,你这是想你我的事情被全部人发现么?叫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呢!”
“欧阳易寒!你你”
“娘子,为夫在此。”欧阳易寒的衣服松散,露出精壮的胸膛
“你干嘛躺在我我旁边?”安以若有些羞恼,一晚上欧阳易寒都在这里歇着,保不准这满脑子黄颜料的货不会对她做些什么啊呀呀呀!气死了气死了!这个可恶的欧阳易寒!
“身为相公,不为娘子大人暖榻,怎么行呢?”欧阳易寒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似乎自己躺在安以若旁边,那是天经地义!玩味地看着羞恼的女孩,嘴角悄无声息地扬起一抹笑。逗逗她,也是一件好玩的事儿呢!
无意间瞧见某男那邪恶的眼神正瞟着自己的上身,更加羞窘了:“你你看什么看你看?你你没对本姑娘做什么吧?”
“娘子希望为夫做些什么?娘子,人家很纯洁的,你可别想歪了我!”欧阳易寒笑的很是无害,其实心里却是腹黑极了,巴不得他家亲亲娘子想对自己个做些什么。
安以若面色通红,深晓自己和这个满脑子黄颜料的东西没有一点办法进行正常人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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