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不愿意将那紫色布包拿出来,于是竭力将它隐藏在袖口的深处,只要她否认,没人敢近前搜。
她是谁可是知县的千金,谁敢冒这种大不讳
想到这,霓裳镇定了下来“各位乡亲,你们不要听信她的一派胡言,我这袖子里面装的是紫色香囊。而况,女儿家的东西,岂可随随便便拿给旁人看”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霓裳的手却不受控制的从袖袋里掏出了那紫色布包,而且还就势打开,霓裳想要缩回手,怎么都是无济于事。
落阳镇的百姓各自都瞪大眼睛,看着霓裳手中被打开的布包。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冯小姐不说是香囊吗这明显就是药啊”
“是的,香囊是散发出香味的,这算什么”
百姓们议论纷纷的,一脸的疑惑,然而,眼光中不乏中对霓裳的谴责。
霓裳打开那包药,想要把药包合上,想要解释说这是香囊,却没想到,自己的嘴巴也管不住了,直接脱口“这是毒死牲畜的毒药,里面含有鹤出了给牲畜下药的事,之前她答应过我的,如果在我这里搜不到毒药,她就向我道歉,而且还要去衙门领五十大板,可是听见了”
“是啊,说话不能不算话。”
“知县的千金又怎样,她下毒导致我们这里的家禽全都死光光,开店的卖的损失了那么多,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了她”
“依我看,我们联名写一个万名书,然后请求知县惩罚她”
那些百姓开始支招。
霓裳害怕了,孤立无援的看了看四周,越过银乔,看见了站在后的顾禛,泪水刷一下涌落“武先生”
顾禛皱了皱眉头,上前。
银乔以为顾禛是帮霓裳说话,于是挡在顾禛前“你叫六先生也没用,如今事实真相就摆在眼前,你必须履行你之前的承诺。”
顾禛捏着银乔的手,收紧,看着霓裳“万名书就算了,我只希望以后不要针对我家娘子。”
霓裳咬唇,将心中的妒恨吞咽进了肚腹中,朝银乔微微福“乔娘子,对不住,是我冤枉了你。”
银乔不语,甩开顾禛的手,只是冷笑着。
在百姓的口诛笔伐中,霓裳被沈风年他们带回到了栖霞镇的衙门。
银乔也要跟着去,因为她要亲眼见证霓裳打五十大板。
却被顾禛拽住了。
“你就是心疼霓裳吧起先我要证明清白,你却一个劲的把所有事往你上推,因为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是她干的。”
银乔醋意十足,言语间也是酸溜溜的。
顾禛将她拽进了屋子,迫使她坐下“阿乔,既然现在真相大白,就不要在弄些有的没的,至于惩罚霓裳的事还是衙门来解决吧。”
“衙门可是她老爹开的,你相信冯茂林会鞭笞自己的女儿吗先生,你既舍不得她娶她好了,何必跑来与我纠缠,你走,你去衙门保护她啊。”银乔实在气不过,推着顾禛,直把他往外推。
这段时间,知县冯茂林和镇上的百姓全部都把矛头指向她,她一直都在努力洗刷清白,可却被顾禛不理解,她气愤的就是这一点。
顾禛被推到了门旁,紧紧的抓着那扇门,有些恼火,可想她这样委屈也在理之中,便道“你若愿意留下来,就不要与冯茂林识破脸皮,什么娶不娶的,你整天都是这些,未免也太过小气。”
说完,他的腹部一阵绞痛,不由蹙一下眉头,站立的时候都有些摇摇坠。
此时,周绍及时赶了过来,扶着顾禛,见夫妻二人起了争执,便劝和“嫂子洗去了清白是好事,厨房正准备午膳为你们庆祝,你们倒好,却在这里争执,罢了,随我去前堂。”
银乔没有做声,别开视线,拿着茶杯,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重重的顿在了桌案上。
“顾兄,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周绍急切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厢房,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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