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顿时一片哗然,而萧能守在见到江小白亮出的黑虎令后,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一拍脑门,心中暗怪道:“平常不是挺有眼色的嘛,这次怎么就看漏眼了呢!?哎呀,这下是完了”一想到先前对江小白的使唤还有说过的话,萧能守便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场抽上两耳刮。
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随即呵呵笑道:“原来还真是江主事,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欢迎,欢迎敝人施文赋。”
方才还是一脸的威胁,转眼就满是笑意了,这官场上的一套很是熟练嘛。江小白暗自冷笑,但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行了一礼:“施大人。”
此时,正堂上站着的另三人亦介绍道:
“司眏,如今担任二处主事。”
“三处主事,方云。”
“原魑字营副校,现任白虎衙四处主事,邵逸飞。”
淡漠的态度出奇一致,尤其是四处主事邵逸飞,介绍里还报上了原官职,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江小白淡然一笑,一一抱拳回礼,道:“无论在年龄还是资历上,诸位都是我的前辈,以后还请多多指点,多多帮带。”
“唉,江主事谦虚了,年纪轻轻便能担任咱们白虎衙的一处主事,可说的上是年少有为啊。”施文赋呵呵一笑,又道,“江主事初来乍到,今日便让人带你在衙里四处走走,熟悉一下事务吧。”说罢,便指了一指萧能守道,“能守,好好带江主事参观参观。”
“啊!我?!”萧能守如今连哭的心思都有了,厅内三十多号部众,怎么偏偏就选中了他但也只好应允道,“是”
几人又是寒暄了一番后,施文赋便吩咐众人散去。江小白满脸笑意的走到萧能守跟前,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问道:“萧老大,咱们先去哪儿?”
萧能守一听,只觉得江小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似有千斤之重,身子一软,险些趴倒在地,急忙道:“不不你才是老大。”说罢,又是跪了下来连连道,“大人饶命啊!属下那全是无心之说,不是有意要冒犯大人您的!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属下的这一回吧!”
“哦?听你话里的意思,我要不饶你,倒显得我没肚量了?”江小白笑眯眯地又问道。
“这老大!我这没那意思”萧能守苦着脸急道。
“行了,本来也没责怪你的意思。”江小白一手提起萧能守笑道,“赶紧带我到衙里走走。”
过后的一路上,萧能守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时的便偷偷观察江小白的神情。以他的认知,江小白应该对他的不恭大发雷霆才对可这位新任主事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对他既没有处罚也没有责怪,这反倒让他更不踏实了
虽说萧能守是一路的忐忑,不过他这“导游”做的倒是称职的很,对衙里各类部门的运作与作用都讲述的详细无比。听完他的讲解后,也让江小白对白虎衙有了更深了解的同时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如今的白虎衙,器材陈旧c人手不足且不说,便是连情报司c刑审司,监察司等关键部门也都处于搁置状态,就更别说训练司c药剂司这类的后勤部门了。经过多年的废弃,这座饱含历史底蕴的特殊机构已没了当年的盛况,用百废待兴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待二人回到房后,江小白刚坐下,萧能守便已泡好茶水奉了上来,殷勤地道:“老大,请用茶!”
江小白微微颔首,轻抿了口茶后,开口道:“白虎衙为什么被称之为杀伐,这里头可是有什么缘由么?”
“这代名原本可没有,是后来才被赋上的。”萧能守而今已完全没了初见江小白时的神气,态度显得很是恭敬,解释道,“当年白虎衙初建时,人员都是江湖人士。起初时,白虎衙一度被人看衰,原因便是当时的皇室c官员甚至是其他三衙的人都不认为一群放荡不羁的江湖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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