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意外？而是刻意引导？”林灯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自己的人生在别人手中。     “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艾顿察觉出林灯情绪，一溜烟跑到白泽身后，指着白泽说：“要怪就怪他！他是那个意外！”     “我草！你别把锅甩我身上啊！”白泽吓得险些扔了手上的杯子。     “我说的是事实啊！”艾顿对着林灯笑的谄媚：“白泽这个狗脾气，能改变不少事情呢！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白泽是意外？什么意思？”林灯没有想把艾顿怎么样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真相。     就艾顿那样的掉进满是尖刺的坑中还能完好无损的人，林灯也确实拿他没有办法。     “就是说，本来你身边有的，应该是菲利普，知道吗？菲利普不该死的这么早！”     “布拉卡说的？克洛洛？”林灯问。     艾顿挥挥手，“不是不是，是另一只，都死了。要不我也不问你要克洛洛，你驯服不了他，但我可以啊。我需要克洛洛作为布拉卡的预知能力，我想知道白泽的出现和我的插手会让事情偏移到什么程度。”     “可你一开始就认识白泽。”林灯觉得艾顿的话中满是漏洞。     他们初见艾顿的时候，艾顿第一个认出的不是林灯，也不是瑟曦，是白泽。     “呃......不是，这些都是细节，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艾顿向吧台内的夏尔投去求救的眼神。     夏尔冷冷的看了艾顿一眼，别过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日，夏尔真是......”艾顿埋怨的话说到一半，见夏尔又冷眼看了自己一眼，话锋一转，狗腿的说：“夏尔真是可爱啊！”     等林灯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才又说：“这要从头说起，很麻烦的。”     “那就从头说起。”林灯不打算让艾顿蒙混过关。     如果布拉卡预知到了他们的结局，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破除驱魔人的契约，有没有找到的瑟曦的眼珠。还有......艾顿看着自己时不时会露出的惋惜的神情到底代表什么。     “行行行，我说。不过细节我也不知道啊！布拉卡又不是命运之神！”艾顿强调，然后哭丧着脸要夏尔给他弄一桶酒来。     对，是桶，不是杯——看来会是个很长的故事。     夏尔这回没有忽略艾顿的请求，将地上的木桶单手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拿着三只杯子就来了。     放下杯子和酒桶，她才说：“明天是公休日，今晚会有客人，我希望你们不会影响到到时候上门来的普通人们。”她特地将“普通人”这个词咬了重音，隐隐有点威胁的意思。     不同于艾顿的败家，夏尔是很在意酒馆的经营和未来的。     艾顿笑着满口答应下来，又磨磨蹭蹭的将酒接好，才说：“那只布拉卡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我知道他是布拉卡，布拉卡的特征太明显了。黑发、异瞳、蝙蝠翅膀，他们身上仍保留着作为精灵时的大部分特征。”     “那个时候我才来这个世界，”艾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指着白泽说：“我和他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只是时间上有误差，这样说你能懂吗？”     见林灯点头，才又说：“不过显然，这只是意外，我更他倒是没什么必然的联系，都是倒霉鬼就是了。我那个时候很不安，那些有关于地狱、恶魔、妖精、精灵的记忆让我很混乱。有将近二十年，我都是独自一人度过的，因为我需要将这些记忆，将这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整理清楚。”     “有太多我无法理解的知识了！你像看电视一样，阿不，换种你能听懂的说法，你像走马灯一样看完它是没用的。我需要理解他们。所以，我花了将近二十年！”     艾顿看上去最多二十三四岁，他略圆的脸和脸上的雀斑让他看起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