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拢了拢袖子,然后漫不经心的道“白大人,看来你带来的人真的不懂规矩,那就让哀家教教她规矩好了。”
白承心里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白乐乐也是。
只听白兮兮继续道“彩棠,带着这位姑娘下去,什么时候规矩学好了什么时候再送回来。”
彩棠应是。
白乐乐却尖叫了“白默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没有权利这样”
白承声音一沉“默默,你这是何意,就算你不认乐乐,也不至于对她这样,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老臣这就带乐乐回去”
白兮兮笑了笑“白大人怕是忘了哀家的份,从哀家进了这皇宫以后,就与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白大人想走可以,白乐乐还是留下吧。
彩棠,送客。”
彩棠听令,立刻上前赶人。
白乐乐哭唧唧的喊白承“爹”
白承看了眼白乐乐后,冷眼瞪着白兮兮“好,太后娘娘真是好大的架势,看来之后太后娘娘也不必需要白家的支持了。”
白兮兮没说话,表上有些懒散。
白承知道这个女儿是彻底不一样了。
“乐乐,你好好在太后娘娘这住几天,为父过几来接你。”
白乐乐咬牙,垂涎滴弱弱的,眼巴巴的望着白承离开了。
随后就被人带了下去,一脸怨愤。
白承和白乐乐都离开了后,变得清净起来。
夜晚,凉风阵阵,屋外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白兮兮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在屋外的凉亭中吹风。
按照以往的规律来说,墨枭会在她的不远处。
所以她猜测这次不是帝白就是帝夜。
只不过她现在一直没什么机会去见。
“太后好大的雅致,夜深时分还不入睡,难不成在这等郎”
较好的声音,如清风袭来,让人心旷神怡,豁然通透。
白兮兮抬眸,来人一白色月牙长袍,边角绣着黑色盘龙纹理,即显得尊贵又有低调的奢华。
脸上半幅面具,恰到好处的露出他较好的唇形,遮掩住面容,神秘薄凉。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慵懒调笑的看着她,不卑不亢。
白兮兮复杂的眯了眯眼睛,帝白。
“摄政王下深夜来此处,可不是为了抓我是不是会郎的吧,有事直说。”
帝白一愣,眼中有些探究和好奇,这女人,有些不一样了。
“自然不,本王只不过夜里无聊,想要来看看太后娘娘是否睡的安好。”
白兮兮轻呵一声,嘲讽的道“帝白,你真把我当小孩糊弄是不是。”
帝白愉悦的轻笑,随意的坐下,拿起茶杯“看来你真是变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帝白出现的时候她竟然下意识有种念头,要远离他。
墨枭不是帝白,所以帝夜的可能就变大了一半。
“摄政王下来我这扯这些没用的总不是闲着无聊,如果真是闲着无聊,我这不是收容所,没空听你闲扯,还请回吧。”
帝白低沉的轻笑,黑白分明的眼睛中闪着几丝愉悦的光。
“回你都说我是无聊了,那不得找些乐趣,我看你就能解闷的。”
白兮兮额间一跳,解闷
“帝白,我这没空奉陪你无聊时的玩笑,趁着现在没人发现赶紧离开我这,别闹的谁都不好看。”
帝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快的她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眼前就出现了一副冰冷的面具和黑白分明深邃的眼睛。
白兮兮心脏一跳,屏住呼吸,拧眉“你做什么”
就在她刚要后退的时候,子瞬间不能动作。
震惊恼怒的瞪着她“给我解”
该死的,原主不会武功,她现在也有限制,如若必然,是不可能使用灵力的。
帝白越来越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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