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这是一个国家领导人都十分瞩目的地方。
一早就被划入市区之内,但本来应当应当属于农村,但被化入市区范围内后,不少农民赶上了“拆迁”的时机,“以房换房”,农民房换成小区房,或者“以房还钱”,农民房不要了,只要拿国家补贴,不少萧山人也因此狠狠赚了一笔。
现在都有说话,就说市区的本地人,其实没什么钱,真正有钱的,还是那些拆迁户,拆一个房子,至少赔三套。
萧山人多生女儿,舍不得外嫁,专招上门女婿。
曾经有一个萧山女儿,由于双腿残疾,但有六套房,四部车,同意只要有人上门(当然面相端正,身材不错的那种。),送两套房,一部车,上写名字:当然,不得离婚。
这件事当时传得沸沸扬扬,但这算是对萧山女儿家嫁妆之富,一个很好的备注。
萧山拆迁户的女儿,一般都在两套房子以上。
但是萧山人,是有点排外的,如果不是暴富,估计也没本事让女儿招上门女婿,还是为了发展。
等我们“赶到”焚烧石榴树的地皮内,可见周围一片荒芜,远处有工程建设,也是萧山人未来的可换小区房,还有作业。
一般造房作业,都在晚上。
这边倒是一片静谧。
“每晚九点,这边准时开始焚烧石榴树。这几天每天焚烧50棵,已经烧了三天了。一百五十棵,一直烧到天亮六点为止。”石榴忿忿地说。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什么人影,只好等到九点。
八点半,是海城电视台中华诗词高中组的比赛,梦慰慰和司徒汉主持,可惜,如果我在这边有“一番”打斗,估计看不上他们的“主持”了,至于明天我怎么样“主持”,我想我必须一早起来,找袁一痕想办法。
想到袁一痕,我不由得内心安定了几分,因为我相信,有事情问他,应该不会“错”的。
——
终于到了九点,一辆卡车在夜幕中“驶来”,从车上下来几个大汉,把一株株石榴树搬下,然后点燃。
在火光中,若是他们说“焚烧垃圾”,恐怕也是没人“管”的。
跟着,有几个大汉开始抽烟,在氤氲中,旁边火光冲天,耀眼中,还有几缕黑烟,在这夜幕中,显得莫名“诡异”。
我看到远处还有一人,依稀的人影,我对容三公公说道:“你去看看那是什么人。”
只有这几个小的,没有“主谋”?这不可能。
这时候一个大汉开始“接”电话,他走到一边,我迅速化为一个“蚊蝇”,飞到他附近,只听得他对电话里的人说:“大佬。已经搬上去了人影?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对。好的。好的。”
我估摸着这是“报告”情况。
假如我们“几个”现身,估计会被逮个正着。
我从行囊中抽出一朵荷花,洒下两片花瓣,但是想想不够,我又洒了一片花瓣,这三片花瓣一共变作三名少女,跟着我又折了两片叶子,丢在地上,化为两名少男。
三位少女和两位少男都是我所变化,然后他们走到了跟前。
几个大汉看见有人来,警惕了一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男的说道:“我们是萧山中学的,晚上有晚自修,刚刚下课。你们在这里干嘛?为什么这边这么多烟。”
学生?大汉咀嚼了一下这个人的“话意”,挥了挥手道:“没你们的事。赶快走开。”
“呀!你们该不会是焚烧树木吧?这是违法的!”一名少女尖叫了一声,捂住嘴巴。
有人在大汉们来之前,就“提点”过,不能将此事“曝光”,因为现在森林覆盖率每年都在减少,即便他们想要找的人还不来,但是随意焚烧树木,而且不能报出树木的来源,也是破坏森林罪。
“走开,走开。”大汉“恶狠狠”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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