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对左侧那个胡人敬酒,说道:“二王子为两国结盟,冒险南来,却是居功至伟,在下十分佩服,且敬一杯。”
“俺大金国的勇士,个个力能捕虎,区区契丹人又奈我何,那像你们南人”
“二王子,先干了此杯。”
便在那个二王子要口出狂言之时,对面那个女真人连忙出言打断。
“哈!哈!无妨,无妨,我们周人本就体弱,那能与大金勇士相比。”
谁知那陆谦面对污辱却不以为意,反而无耻的迎合起来,便是那三旬的女真人也眼露鄙夷之色。
“各位,美女在怀,有力气只往她们身上使就是,还甚么力大力小的,平白少了兴趣。”这时坐在上头的高衙内不耐烦的说道。
“就是,就是,今晚只说风月,只说风月。”陆谦点头哈腰赶紧应承。
如此四人又喝酒玩乐了一会,那个三旬的女真人,突地问高衙内:
“太尉近日归家可有说起,朝中对两家结盟一事有何说法。”
“此事两位只管放心,皇上和朝中诸相对结盟都是支持的,只是听家父说,近日京中一些书生在风传一个京东士子的言论,说甚么金是虎、辽是狼、周是马,若联虎打狼,到头来马会被虎吃了,因此联狼打虎才是上策。”
且说高衙内结结巴巴的学了一遍,别人没啥感觉,却把那个三旬汉子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却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子,说了这等荒谬的言论。”
“叫甚甚么天的,全名不记的了。”
“那日在下正好在场,这个名字倒是记得,是京东济州的举子,叫做古浩天的。”陆谦一见有表现的机会,连忙出头显摆。
“古浩天!那他既是举子,这次必有进京参加科考吧?”那三旬女真人接着问道。
“这个倒不晓得,须得到礼部打探方清楚。”
“如此一个狂妄之徒,在下倒想认识认识,不知衙内可否代为打探一下。”
“有甚难的,明日叫陆虞侯到礼部瞧瞧,便可知晓。”
那女真人见高衙内满口应了,暗暗欢喜,便敬酒作谢。
且说京城里,为何会出现古浩天秋闱的试策题呢?这便要从两位老人讲起。第一个便是张叔夜,去年秋闱阅卷之后,他为古浩天观点深深震动,但他深知朝中高层无人可信,于是另辟蹊径,通过朝中故旧在国子监的学生和士林中传播该观点,慢慢的得到一些有识之士的认可。徐处仁进京后,又推波助澜了一把,于是在京中逐渐形成一种舆论,此次金国使团到京后,便有很多人向朝廷上书,或者像主要官员游说,多少对朝政产生一些影响。
而这一切古浩天一无所知,但他却因此为朝里朝外的一些人记恨,不知不觉的陷入了一种危险之中。
长庆楼酒家,子时中,荒唐了半宿的四个男子,摇摇晃晃的从里头出来。
那个三旬的女真男子上车之前,拉过陆谦悄悄的塞了一颗偌大的东珠,悄声说道:
“在下有两件事情,得请虞侯帮忙?”
那陆谦的眼睛早被这颗大珍珠惊呆了,那还有什么二话,只是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副使只管吩咐,在下必定尽力。”
“一则请务必帮忙找到那个古浩天,在下确实对此人稀罕的紧;二则要帮在下买一些甲胄兵器,若有匠人更好,我国在北边与辽人作战,甲胄兵器消耗甚大,两国既是结盟,本也该互相扶持。”
陆谦没口子的应了,随后双方各乘马车离去。
太尉府的马车内,高衙内醉意朦胧,似乎还沉在刚才一些香艳的场景里,但是他仍不满足。
“直娘贼,这些院子里的姐儿,就是没有良家的小娘够味,却是好久不曾遇到标致的小娘子了。”
陆谦陪在一边,听得仔细,心里蓦地想到了什么,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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