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国公府街的传统,各个亲戚家拜年之后,就是五家国公府之间的相互宴请。
每家轮流做东,宴请另外四家国公府的客人。
来的客人主要是各家的主要男女主子。
这个传统从大德帝国建立,五家国公府开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至今已经延续了一百多年。
今天是正月初九,轮到信国公府请客,这也是五家国公府中的最后一家。
仁c义c礼c智四家国公府的客人都来了。欢聚一堂,谈笑风生。
不过,今天有点奇怪的是,信国公府的当家人老祖宗,在开始的时候露了个面,跟大伙打过招呼之后,就再也没露面。
随后,就见府里的长房慕容硅和周夫人也走了。
这两人走了不久,仁国公家的的老爷和夫人也被人叫走了。
不过,没有人对此感到奇怪。
因为慕容硅的夫人周夫人,就是仁国公家的姑娘。过年了,两家亲家到一起说说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两家人此时确实在一起,就在慕容硅的房里。
此时,仁国公的孙子,周夫人的父亲周望山和夫人,也在这里。
信国公府的老祖宗和慕容采薇也在这里。
大管家宋福c宋禄正领着一帮人,在屋里到处搜查。
周夫人则跪在地上,地上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摆了一些字画c
这些字画,就是从郭镰和刘华波家里抄出来的。
现在,老祖宗就趁着这个机会,跟仁国公一家摊牌,当面说穿了周夫人勾结刘华波c张锄和慕容蒹葭偷窃自己字画,然后自相残杀的事情。
“你这孽女,到底拿了老太君的字画没有?若是拿了,就痛快交出来,求老太君给你一条活路,若是没拿,也不用害怕,老太君自然也不会冤枉你”。
周望山气哼哼地说道。
“是啊,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如此不识大体。咱们家里面,要什么东西没有?你当年出嫁的时候,给你的嫁妆还少么?怎么能干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儿来?说,这些字画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周望山的夫人秦夫人也大声说道。
仁国公府,在五家国公府中,排名第一。周望山原来是内阁大学士,位高权重。
现在虽然已经告老还乡,但作为跟老祖宗平辈之人,仍然具有很高的名望。
今天本来是高高兴兴来赴宴,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勾结下人,偷自己婆婆的东西,还杀了自己的庶女和下人。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仁国公几辈子的名声,就将毁于一旦。
若是处置不当,女儿下了大狱,都是正常之事。
今天竟然被亲家当着面儿打了脸,叫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父亲,母亲,冤枉啊。女儿真的没指使人偷东西啊。婆婆一定是受了贱人蛊惑,误会了女儿,还求父亲母亲给女儿做主”。
“哼,你若是偷了,便老老实实承认。若是真的没偷,也不是谁想冤枉你就能冤枉的。我们周家的人,还没有死绝”。
周望山本来就不太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干这种事情,但是亲家这样说了,他也不得不应付一下。
“老太君,我的女儿我自己知道,从小我们对她管教就严,绝不会做这出这种事情来”。
秦夫人说的虽然还客气,但脸色已经不好看了,显然是强压着怒火。
“亲家翁,亲家母,你们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把罪名往她身上安么?她是你们的女儿不假,但进了我家的门儿,就是我家的媳妇儿。她做出了这等事情,不仅丢你们的脸,更丢我家的脸”。
“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会把这件事儿敞开来跟你们说”?
“我理解老太君的心意,不过口说无凭,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啊”。
“别急,会找到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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