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益发惊人,‘铁蛮’更是吃亏,琴声本就冲着他去的,经过长袍中的内力和他铁盔的双重放大只震得他神情恍惚,不知所以。铁甲本是护体之用,现在反而成为敌人攻击他的有效武器,‘铁蛮’做梦也不曾想到。
‘嗡~~~~~~’,琴声灌入铁盔在颅中震荡,‘铁蛮’神若癫狂功力自发护体一拳打出,内力鼓动的长袍之中回声与原声重叠不分敌我难以控制,宗老耳中闻声亦有些懵然,待惊觉时这一拳已难闪避,铁拳轰然而至宗老不及封卸力量,仓促间以硬碰硬接了一拳,‘嘭’地一声,长袍崩裂宗老人倒飞了出去。
‘哇’地一声,‘铁蛮’再也抑制不住腹中的翻滚,吐了出来,铁盔内满满当当尽是秽物,‘铁蛮’伸手欲摘掉铁盔,向铁衣陡然近身,一掌架住他右臂一拳砸来,‘喀拉’一声,失去铁甲护体的右臂被生生砸断,扭曲的不成形状。‘铁蛮’剧痛未休,又是一呕,秽物在铁盔内对冲,吐出去的没地方可去又被他吞了回去,秽物倒入气管,‘铁蛮’呼吸为滞,险些一口呛死。‘铁蛮’闭气硬受向铁衣两击,单手狠命一扯终将铁盔摘了下来,只见他满头满脸被糊的粘稠不堪,一只断手下垂,站都站不稳,狼狈之态可见一斑。
向铁衣在前宗老在后,‘铁蛮’在二人虎视眈眈之下断无胜理,‘兵甲帮’‘显威帮’的帮众此时也被‘玄衣卫’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人欲偷袭宗老也被唐贤数枚钢针放倒,柳凡城看出事态不利收势退开,齐平正战的兴起,‘裂山狼牙棒’不管不顾径朝郁栖柏砸去,郁栖柏见战局已定无需他顾料策应当即不再留手长棍一甩‘疯棍棍法’上手。郁栖柏内力迸发,十丈长的铁棍呼啸而出。
‘当’,一声巨响火星四射,棍端棒头相击,齐平倒退数步,狼牙棒往地上一顿索性扯掉上衣袒胸露背,只见他肩头肌肉隆起如两颗馒头,胸口鼓如覆碗。手一抄,狼牙棒再度回到手上,齐平内功外力一起较劲‘裂山狼牙棒’抡起来高舞过顶其大如斗的尖铁棒头向郁栖柏扫去。那齐平得‘裂山狼牙棒’的外号顾名思义其功夫走的是刚猛一路,据说其内功深厚,外功更是在整个‘中州’也能排得上号,他能在‘兵甲帮’这种帮派成为独当一面的一堂之主绝非偶然。齐平狼牙棒全力砸出,当真气势惊人有裂山之威,忽然,一条长棍自天边打来,那棍如天柱倾倒,天柱之下人如蝼蚁,树如草芥,齐平心头一凛却不敢稍退,狼牙棒迎击而去。
‘当~~~~’,棍棍相击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夜空,齐平喉头一甜鼻腔中一热,一股血气涌了上来。他心中惊惧之意未退,那天柱般的棍子又横扫而来,当下将‘裂山狼牙棒’全力扫出。‘当’又是一声巨响,齐平浑身一颤,两耳发聋眼睛发黑,耳中鲜血淌出。‘当’,第四声巨响发出,齐平双臂痛入骨髓,狼牙棒险些脱手。‘当’,巨响再次由两人棍间响起,铁杆的狼牙棒承受不住打击顿时弯折,齐平再也忍不住伤势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血模糊了他的双眼迷住了他的视线,人就此一动不动,少顷,轰然倒下。
战胜了齐平郁栖柏长棍一摆,与宗老c向铁衣c宜丰分立四方,围住‘铁蛮’与柳凡城二人。
柳凡城看了一眼四人,又看了一眼队列整齐的‘玄衣卫’和其身后的唐贤,颇为戒备地道:“宗前辈这是打算将我们赶尽杀绝了?”
宗老未答话,向铁衣道:“左七指对敌从来不留活口,我‘扬刀盟’难道便该行那放虎归山的伪善做派么,还是说柳先生以为我们没有留下两位的本事?”
柳凡城道:“我柳某人能活到今日别的本事不敢说眼力还是有几分的,如我看的不错这一战几位好似胜的并不像表面那么轻松,若硬是要杀我以几位的本事并不困难,不过‘不死邪尊’的弟子岂会没有几招保命的手段?我二人若是拼了这条命一味防守拖个把时辰也未尝做不到,敢问向执事耗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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