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动作是,豁地站了起来,在听到这一声撕裂声,以及那发自内心的惊哭声,蔚鸯不自觉地抬头震惊地盯视起老神在在正喝茶的慕戎徵。
“想去救?”
慕戎徵一眼就看穿了她。
“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是,一个女孩子真要被欺负了而我们明明又听到了,却见死不救,那还算人吗?”
不是她心软,而是她见不得弱者被欺凌。
虽然沈文清罪有应得,活该的,但是,当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这等于是把她和她同类了。
“那种心机女,就该得一些教训,你别动,坐好,继续听下去我另有安排”
慕戎徵给她倒着茶水:“来,喝茶,磕瓜子,听戏就该有听戏的样子”
好吧,那就继续听戏。
慕戎徵是个军人,虽然他霸道,他,但是他的心态很正,绝不可能做那种没格调的事,所以,肯定会有人进去救的,就不知道他安排了谁去救人?
张副官?
或是苏喆?
可能都不是,感觉今天这件事,他布局布得挺大。
蔚鸯缓缓坐下继续磕起了瓜子:静待后事发展。
彼时,三楼上的沈文清,正在奋力挣扎,心里惊恐万状,嘴里哭着叫着,“都寒,我是你妹,我是你妹你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我没疯我想要做的是沈家的女婿,之前我和沈嘉乐说过,我要娶你,可那老东西不肯,还把我送到了那样一个穷市,这一切我都忍了好啊,既然你不帮我,那就让我痛快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都寒低下头,那张白净体面的脸孔上全是疯癫之色,此时此刻的他,长久以来得不到满足的私欲驾驭着他的理智,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毁灭就一起毁灭,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他凭着男人天生的蛮力,牢牢架住沈文清,压下了那张酒气冲天的嘴,狠狠就吻住了,往她嘴里横冲直撞。
沈文清哭着叫着,挣不脱,但听得衣服上再次传出一记撕裂声,雪白的身子就这样全露了出来,漂亮的内衣上,皆是进口的蕾丝,将她那发育完全的胸衬得特别好看。
下一刻,那胸衣被撕下,巧的红梅弹跳而出,被灯光照得格外的漂亮。
都寒看得直咽口水,想都没想,一口含住,狠吸。
牙齿咬住时产生的尖锐疼痛令沈文清尖叫出声,她推着,踢着,使命的挣扎着,就是挣不脱——这个从看护她长大,得她全部信任的养兄,化身成为了恶魔,一双大掌直直伸入她的裙子底下
就这时,门砰得推开,有人上前一拳打翻了都寒。
一声惨叫溢出口时,他被外力击倒在地,随即捂住满脸的鼻血,回头惊看,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瑞都缉毒处的裴元麟顿时,背上一阵恶寒袭来。
天呐,这人怎么这么快追到这里来了?
都寒身上的汗毛,那是根根竖起。
这是要穷途末路了!
这是天要亡他啊!
“来人,扣下。”
裴元麟沉声下令,转身时脱了身上的外套,几步来到吓得瑟瑟发抖的沈文清面前,将衣裳不整、悲恨交加的她裹住。
与此同时,门外头,铺着厚厚地毯的走道上,跌跌撞撞跑来一个穿高跟鞋的贵妇,挽得高髻,穿着一身当季流行的紫黑色职业装,高雅中显得干练,只是那脸色惨淡之极,一进门就扑向了沈文清,声音直颤:
“文清,文清”
本来就在吧嗒吧嗒落泪的沈文清,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母亲时,哇得就哭了。
“妈,妈”
扑进母亲怀里哭得那个昏天黑地——活了十六年,这是她受到的最大的羞辱,虽然没有更糟糕的事发生,但是刚刚发现的那短短两三分钟的事,已经够令她痛不欲生。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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