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已被俘!还不快快放下兵器!”段煨又是一挺,架在黄蒙喉头的铁枪又近了一寸。
“大胆段煨!”
这声音来自阵中阵内,是女子的声音,甜美动人却又威严霸气,让段煨感到熟悉却又有些模糊
没错,是王妃愤怒的呐喊声!
反应过来的段煨连忙扔下手中的铁枪,转身跪拜,不敢回头直视。
“王王妃拜拜见王妃”
“段将军!”在“口”字阵型前,两排士卒缓缓让出一条道,从阵内走出的正是王妃。她一身轻装,手持宝剑,气宇轩昂,帝王之气压倒了敌我双方所有兵将,吓得敌军将士纷纷下马跪拜。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罪臣不知王妃在此,贸然进攻罪臣该死”方才趾高气昂的段煨,一见到王妃竟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低三下气,判若两人。
“可是你的人马袭击了弘农县城?”王妃一脸威严。
“是是罪臣奇袭部队”那段煨没说两句话便冷汗直流,不时地紧张地用手抹了抹额头。
王妃突然一手怒指大骂道:“你可知险些要了本宫的命!”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这王妃果然是不一般,她一出场,竟然能把这位赫赫有名的战将,长安太守给唬住了。韩雄本以为这名段将军是想要夺取县城,故而先是夜袭县城,后又袭击黄蒙。
似乎,这是一场误会。
而方才的一阵厮杀,也白死了不少人马
城头还高高挂着“段”字军旗,莫非县城早已被这段煨给占了?
其实,王妃心里虽还不能确定这段煨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深知其为人仗义c忠诚,更何况伍习那厮罪有应得,若是段煨不来攻打,王妃自会带兵讨伐。只不过段煨这一打击,又死了不少无辜百姓,对弘农的发展也极为不利。
阵内外的段军将士见到他们的将军已经放弃了进攻的想法,便纷纷扔去了武器,不战而降。连城楼上的士卒也放下了弓箭,打开了城门。
“杀!”
就在城门大开之际,突然城中杀出一支骑兵!
开城门的几个士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别被统统干掉。
城楼上也跟着出现厮杀的景象,许多段军的守城歩卒被乱刀砍杀,扔出城外,狠狠地摔倒了地上。鲜血溅满了军旗c城墙c城门和城楼。而那“段”字军旗也不在转眼间被砍断,换上了另一面军旗。那军旗随风飘荡,高高悬挂,上面写着的是“伍”!
“伍?!这是伍习的人马?!”
还没等城外刚刚停歇打斗的两支大军做出反应,城内冲出的那支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倒了正对城门的那些士卒。一时间,血肉横飞,盾毁人亡,那些士卒几乎还未举起武器反击便一个个被无情地撞飞c践踏,死伤上百。
“顶盾防御!长枪列阵!”
“稳住阵型!弓箭准备!”
段煨c黄蒙几乎同时反应过来伍习反扑!
可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已经让这些抛去了战斗意识的士卒们失去了方向,尽管两位将军高声呐喊,却没有一个在听的。换个角度来讲,敌人就在眼前,别说是逃跑了,就算躲让都已来不及,还怎么还击呢?
城内冲出的不止是一支骑兵,紧接着又冒出了不少重甲歩卒,有的穿着竟然和那夜围城的部队有几分相似,手持弯刀,盯着铁盾,兽皮战甲,像极了北方游牧民族。
这把段煨给搞糊涂了,不止是他,王妃c韩雄也有些费解段煨自个儿都已经承认了,夜袭弘农和王妃部队的就是他的人马,却为何会站在伍习那一边?或许他们造反了?
“快停下来!我乃段煨!你们的将军!”
段煨一跃跨上了马背,高举铁枪向前方呼喊个不停,换来的却是乱箭齐发!
“将军小心!”
“额!”
几乎所有的箭都射向了段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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