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安龄心脏骤停,推开了还在咬着她嘴唇的司马易,从他身上坐起来,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了?”司马易顺着她看向门外的眼神看去,什么都没看见。
苗安龄平息了下呼吸,说:“是落姈,落姈看见我们了”
见苗安龄受惊的模样,司马易搭上了她的手,拍了拍说:“你看花眼了吧?外面哪里有人,还有,就算她看见了,她也不敢闹。”
就凭她和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司马易都可以揭穿她。
但司马易之所以可以容得下落姈这粒沙子,就是想利用她这粒沙子,为他以后和苗安龄在一起而铺路。
原本司马易没与落姈发生关系前,他有时还会对落姈产生怜悯之心,会觉得对不起她。
但与她一发生关系,对她的情感就变了。
那份纯粹把她当妹妹的情感就消失的荡然无存了。
司马易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但落姈主动说她第一次是他的,这就让司马易有所怀疑。
她的迎合与动作,熟练到司马易这个老手都惊讶。
还有第二次。
事后,司马易清清楚楚地知道,指使章秘书下药的人是她。
如果没有这两次,司马易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但即使是看清了,司马易也没拿她怎样。
她与其他男人有纠缠,就随便她,但她想和自己发生关系,那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什么叫她看见了不会闹?她现在怀着孩子的!受了刺激会出事,你说这话是疯了吗?!”苗安龄走到沙发前,把丢在上面的大衣穿上,准备离开。
她整理头发时,司马易望着她说道:“你再多陪我一会儿。”
“不要,我要回去了。”苗安龄匆忙拉紧了风衣上的系带。
她过来就是看司马易的情况怎么样了,正好碰上护工要给他擦身体,就帮着去擦他的身体。
没看见落姈,一时也没问她去哪儿了。
结果就碰上了。
“那你明天也要来看我。”司马易舔了舔嘴角,还在回味苗安龄唇上口红的滋味。
苗安龄提过包向他挥手道别:“我就只看你这一次。”
“云朵,那你等我,等我病好后来找你,在这期间,你不许和别的男人上床,不许接触老头子”关上门后,苗安龄还能听到司马易的声音。
苗安龄抚额,这家伙每天到底在瞎担心什么?
走出病房后,苗安龄像做贼一样心虚,左右看了看,没看到落姈的身影,才挡住口鼻离开了。
她一离开,藏身于楼道中的落姈走了出来。
她望着苗安龄离去的方向,眼里填满了愤怒。
司马易每次被苗安龄伤,送进医院,苗安龄一次都没来看望过司马易。
这一次,她不仅来了,两人还吻上了。
场面和谐到俨然他们是夫妻,而她落姈像个第三者。
落龄独自生了会儿气,调整好心态后,回了病房。
进入病房前,落姈脸上露出笑颜,但在走进去后,笑颜僵硬地停在了脸上。
司马易新聘请的秘书小粱俯身站在司马易面前,司马易躺在床上,正在她耳朵旁说着什么话,说着说着,还亲昵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小粱娇羞:“易老板坏。”
“我还没脱衣服,你就说坏,那脱了衣服岂不是坏上加坏了?”司马易坏笑,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不曾移开。
两人调情调到没察觉到落姈已走进病房。
还是落姈弱弱地喊了声易哥,司马易才把放在小粱屁股上的手拿开。
小粱站直了身体,看见落姈后,镇定的对她问候道:“太太好。”
“易哥,你们在干什么”落姈装出一脸的无辜相,手放在了肚子上,提醒着司马易,她还怀着孩子。
司马易坦荡道:“小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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