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苗安龄睡过之后，司马易都喜欢抽烟。     喜欢把烟雾吹在苗安龄的脸上，看她被呛的模样。     但这一次，他点燃烟后，没有把烟雾吹在苗安龄的脸上，而是半截身体倚在床头，抽着烟去看趴在床上像个女鬼的苗安龄。     长发把她的脸全遮尽了，看不见脸，而且动也不动。     司马易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     先前司马易也这样对待过她，事后她就算没了力气，也会爬到他身上，掐他，咬他，唾骂他。     “喂。”司马易不习惯她这样安静，用脚蹬了蹬她的头，想要惹怒她来打自己。     苗安龄的头被他蹬了一下，没有动。     司马易奇怪，缩到她身边，与她面对面躺下，朝她脸上吐了口烟雾，但她还是没反应，吭都不吭一声。     司马易将烟含在嘴里，双手拨开了挡住她面庞的长发，把头发攥成一把，尽数撩在了她脑后。     她的脸就露了出来。     司马易看见她眼睛哭得红肿，双眼皮都哭成了单眼皮，鼻子也是哭红了。     一把她的脸露出来，苗安龄就闭上红肿的双眼，不去看司马易。     司马易轻唤：“云朵。”     苗安龄不睁眼。     “云朵。”司马易又叫她。     她还是不理会。     司马易还是第一次遇见苗安龄出现这种情况。     换成是以前，她会骂他的，会打他的，会到处找刀，想杀了他，挥舞着爪牙在他面前上蹿下跳。     但现在这样冷淡他，让司马易感到慌张。     司马易很怕苗安龄就这样不理自己了，一点回应都不给自己。     “云朵。”司马易像个求和的小孩子，拉起苗安龄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趴在这里干嘛？打我啊。”     苗安龄的手没动。     司马易只好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打了几下，打出了声响，就想借此让她睁眼看自己。     但脸颊都打红了，苗安龄还是没反应。     司马易看见了苗安龄手臂上被他用烟烫出的水泡，就松开了她的手，把正在抽的烟夹在了她的指缝。     “那换你来烫我，我烫你一个，你烫我十个。”     苗安龄无心去做这些事，手指没夹住烟头，烟头就掉落在床单上，床单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     司马易丢掉烟头，凑到苗安龄的眼前，摸着她的脸，自我安慰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烫我。”     司马易把她揽在怀里，像只小狗一样，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他抱着她身体，摇晃了一下：“理理我。”     “司马易。”苗安龄睁开眼，眼睛酸涩，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抽搭声，“我是你什么人？”     司马易见苗安龄终于说话，松了口气，脸枕在她的耳旁，问道：“你想成为我什么人？”     苗安龄摇头，泪眼连连：“我不想成为你的人”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司马易半撑身体，捧过她的脸颊，深吻她的唇。     从见到她的那天起，她就是他的人了，心上人。     司马易离开她的唇，凝视着她：“你听我的，只要以后不要和韩嘉笛见面，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和你闹。”     “你很自私，你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却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苗安龄用手指隔开了她与司马易的距离，眼神哀伤，“我不是你的谁，这不公平。”     司马易贴近她，让苗安龄隔出来的距离化为了零：“我和谁在一起了？我就只有你。”     司马易的第一次是给了苗安龄，虽然对于苗安龄来说，那是个不好的回忆。     但对于他是美好的。     他把苗安龄绑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开启了探索她身体之旅。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     为了能绑来她，真正得到她，司马易花大价格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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