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挥剑,左手因为“必灭的黄蔷薇”导致的伤口又开始缓缓的流淌着血液,saber的眉头微微一皱却是强忍着手腕的痛苦,再度挥剑将身前的一只魔物斩成了两半。
该死,怎么会没完没了环顾四周,发现魔物的数量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还有着增加,saber不由的感到一阵无力。
“难道”看着caster手中发出微微光芒的人皮书,saber猜测着那个最不妙的可能。
“真是令人怀念呢,贞德。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caster一副好像眺望着圣画的恍惚表情,关注着saber变得越来越凄惨的战斗。
“就算在以寡敌众的危险境力,也决不畏惧、毫不屈服,你的眼神从未怀疑过胜利。你果然没有变。那高洁的斗志、尊贵的灵魂所在,毫无疑问的就是身为圣女贞德的证据。明明是这样”
一如往常的满口胡言。但是saber压住满腔怒火去一心一意斩杀面前的杂兵。逐句反驳对方只会是正中敌人下怀。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清醒过来你还在相信神的庇护吗你以为在这种绝境里奇迹会来拯救你吗多么让人叹息呀你忘了公比爱之战了吗忘了将你从荣光的推落到破灭地狱的神的陷阱吗就算遭受了那么多侮辱,你还打算甘愿当神的提线玩偶吗”
真想堵上那张胡说八道的嘴。真想让他知道因为无聊的妄想夺走幼儿的生命,那罪孽会接受怎样的裁决就算这样想,剑尖却完全触碰不到他。saber被无数压上来的魔怪们组成的墙壁阻止,每次干掉就会有更多出现,令saber苦恼万分。
“如此狼狈之象,可有辱你的saber之名呢。”轻佻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红与黄交织的光芒。
“ncer,为什么”
“不要搞错了,saber。”ncer用凌厉的眼神阻止saber继续说下去。
“我今天被ster吩咐的命令只有打倒caster这件事。没有接受针对你的指示。既然这样,我判断在此共同作战是最好的。你意下如何”
saber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只是对着嘴角微笑的ncer点点头,站到了他的右边。saber不再留意左边,向着右边握好剑。现在她有着最值得信赖的左臂在。
“先说清楚ncer,我的话一只左手就能打倒一百只这种杂鱼。”
“哼,这种程度不在话下。你今天就当作变成左撇子好了。”两名英灵相互打着趣,朝着聚集的魔怪们冲去。宝剑和两支魔枪斩开从四面八方伸来的大群触手。
“你这家伙,竟然敢来打扰我”
“那正是我要说的话。邪魔外道。”ncer冷淡地盯着激愤的caster,将左手短枪的前端指向他。
“谁让你如此放肆,saber的首级是注定要挂在我枪下的勋章。你想渔翁得利窃取胜利的果实,这在战场上是为人唾弃的无耻行为。”
因为ncer的加入使得saber得到了转机的战局不说,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门前,一身黑袍的身影却是缓缓的矗立。
“低贱的家伙,同你这种家伙参与进神圣的圣杯战争之中简直是一种耻辱。”咬牙切齿的话语,抬起来的脸孔是er肯尼斯。
费尽心思布置的得意洋洋的魔术师的警戒被笑话一般的破去,原本期待着属于魔术师之间的堂堂正正的对决,却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子的卑劣的手段的对付,这让骄、傲的肯尼斯实在是难以忍受。
“卑劣的小伎俩能够为你带来些什么呢卫宫切嗣,我要让你知道,在真正的魔术师面前,你所能做的只有悲哀的死去”
肯尼斯目中无人地笑着,将腋下抱着的陶瓷大瓶放在地上。一离开他的手,瓶底就重重地陷进地面。这个被施以重量减轻之术携带的瓶子实际重量接近一百四十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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