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从未见过你慌乱的样子,即便是现在都不曾,以往更甚了,果然真的是你啊。”起不知所谓的一直都在重复着相同的话,说者好像并非是无心的,听的人自然也是听得出来他里面的含意了,至于听出来了什么样子的含意,那就真的无从知晓了吧?
肆洛儿敛了敛心神,回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起,然后说:“你真的觉得我仅仅只是一个肆家么?”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肆洛儿的眼底并没有出自于朋友的关心,而是出自于两个人的立场,国与国的立场上面进行对视的样子,眼底的轻蔑越发越的明显起来了,然后顿了好一会儿,突然冷冽的笑了起来,然后说:“你说你们现在这个国家那么可悲的话,我们肆家岂不是可以放出塞维亚夫人是老爷子的养女从而获得你们民众的附庸的心?”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的眼神顿时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肆洛儿,然后笑了一下说:“你不是那种人,你并非是贪恋权势的人,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一拖再,再而三的远离这里,就连肆家的姓氏你都可以不要的人,我为什么会觉得你是这样的人呢?”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又继续说:“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可是洛儿,我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刚刚骗了我吧,肆洛阳,我母亲,还有我父王,肆洛阳至今下落不明跟我的母亲有什么牵扯,既然真的仅仅只是如此的话,肆家便不会那么大动干戈的,你我都是凡人,并非世人眼里想的那么聪明,所以我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而不是你口中的那个答案。”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一敛过去的天真的意味转而言之的是更深的瞳眸静静的看着肆洛儿。
关于这些事情,温旻不是不知道,他显然也是知道了肆洛儿有所保留,但是倘若肆洛儿没有保留的话对于面前肆洛儿认识多年的起,自然是会有比较大的冲击,温旻自然也是知道肆洛儿是出于他的角度上面考虑他,想了想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肆洛儿便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看着他默默的摇着头,然后对着温旻笑了一下,温旻便了然起来了,看来肆洛儿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跟起摊牌啊,那么既然如此的话,面前那个一直驻守在原地的管家怕是不能留下来了,一想到这里,眼神轻轻的敛了敛,肆洛儿好像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便说:“特劳管家,劳烦你先行一步么?顺带告诉国王陛下说,我们等下才能过去。”
特劳自然是知道眼前的这种场景是自己没有办法掌控住的,既然肆洛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的话,自然是点了点头便下去的样子,回过头的时候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毕竟肆洛儿身旁的那个男子本以为是什么护卫之类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莫名的有种杀气静静地看着自己地样子,让自己不由得倒摸了一把冷汗表示十分惊险地样子。
肆洛儿看着周围的东西好享都不见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静静地看着起,然后默默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说:“真的那你没有办法啊,可是起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别忘记了你会来这里究竟是来干嘛的,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调查的东西还是没有结果,那么你觉得你这个皇位真的能够登上去吗?别说过程太过于嘈杂,你也没有我聪明怎么样的,艾尔家族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为什么你不肯用,难道你还是在顾及情面吗?还是说想要刻意把他们圈在外面,然后削弱他们的家族势力?可是现在能够让你登上皇位的话,也就仅仅只是塞维亚家族还有艾尔家族了,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轻易相信,为什么说塞维亚家族呢?是因为你的母亲名义上是他们的人,所以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必须站在你那里,虽然现在都一直保留着中立也仅仅只是因为你这个皇子的不作为,而不怪他们,你懂么?”
“是你太弱了,所以你周围的人你都没有办法保护,就连我跟你讲的这些东西你都做不了,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呢?倘若这个所谓的真相能够让你坚定起来的话,那么我真的倒是要看一看了,所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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