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声越来越近,终于发出声音的人们出现在阿明眼前:
站在最前面的人面无表情,眉头微蹙,五官俊朗,充满肃杀之气,眼睛里却满是担忧
秦铮竟亲自过来了
他不发一语,走进锦城,在石床边坐下,锦城早就陷入了昏迷,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手腕脚踝还有手掌都有鲜血冒出
秦铮瞪了一眼阿明,后者赶紧跪下“王上恕罪,臣过来的时候夫人已经无法饮进汤药,臣实在黔驴技穷,毫无办法。”
秦铮看着锦城,难怪自己总是想起她,难怪自己一整晚心神不宁,难过的要死,但只是冷冰冰的开口“御医。”
人群中站出来四个人,来到锦城面前为她诊治,这四个是专门为南王和太后诊治的医师,连王后都不能使用。
“秉殿下,夫人持续高热,久不进药石,又长时间流血,加上心情郁结,所以伤了心脉”
“本王只想知道怎么治。”秦铮打断御医的话
“臣等可以用参汤吊起夫人的气脉七日,南王只要去王宫附近的东梵寺求得寺内神药,方可修复夫人的心脉,恢复气血。”
“把寺里的住持给本王抓来!”命令一下,在场的人都惊在原地,这还是那个宽以待人的南王吗?!
“王上,万万不可!”御医大呼“他们都是出家人,只怕佛祖,不怕王上!王上平白无故把人抓来,有损王上贤德宽厚的名声啊!”
“既然心中有佛,本王不抓他们,派人去拿药便是。”
“此神药乃镇寺之宝,当年我国还是先王在位,北朝皇帝曾受人挑唆命先王派人屠了整个东梵寺,所以自那时起东梵寺立下寺规,此药绝不给我南国王室以及从上至下所有官员乃至亲属和北朝皇族。因此王室每次祈福都绕远路去较远处的寺庙也不去东梵寺,且东梵寺内所有僧人熟记有王室及其亲友,大臣们和皇族所有人的画像。和尚须得亲自前来看见病人才会布药,求药之路,甚是困难。”
秦铮的眉皱的更深了“如此,尔等尽力吊住她的气脉,本王亲自前去。”
东梵寺距离南王宫不过十数里,秦铮带着阿明骑着快马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东梵寺长长的台阶之下。
徒步行过台阶,到了寺门,有僧人看见秦铮,仔细端详了他的样貌,扔下手里的扫帚转身跑进庙中,不过一会便有一个住持穿着的人缓缓走了出来
“不知南王亲临鄙地,有何贵干?”
“我只带了一个侍卫,可以见的我并不是以南王的身份前来,而是以一个寻常求医问药之人的身份。”秦铮确实没有穿王室华美的衣服,穿了一身褐色普通男子的衣服,披着棕色的薄披风
“王室成员于我东梵寺而言皆不可算什么普通人,何况是南王本人,请回吧。”
“我父亲当年的事实属无奈之举,您也知道,我南国只是一个藩国,当年根本不能反抗皇城的命令,若住持今日赐药,我便命人在王陵为当年的所有僧人修长生碑,与王室共求来世之福,且保东梵寺万世永存。”
住持冷笑一声“听闻今日的南王少年有为,振兴国家,贤能良善。可纵使您有通天的本事也回不到当年,不能让那数百条冤魂起死回生,长生碑?即便是您修了,也是您应该做的。”
“只要住持可以取消芥蒂,与王室重修旧好,有朝一日,本王会亲自祭奠寺内亡魂,甚至,昭告四国。”
“重修旧好?”住持想了一下“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南王是否肯答应。”
“住持请讲。”
“我要你亲自一阶一叩重走这石阶道,还要在我寺后的冢墓前跪上三天三夜,每时辰叩上三次,如果南王能做到,便是向我东梵先祖谢罪,如此诚恳,方能取消芥蒂。”
“你好大胆子!竟敢让南王如此屈尊降贵!”阿明都忍不住呵斥出来
“是南王亲自说的,今日所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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