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妈的外姓野种。”
“我是吗?”
“你是,从头到尾都是。”
心口暖烘烘的,仿佛被烧刀子烫过一般。
我握紧东子的手,郑重地点个头:“我是马茴,是潘家园的宝爷,更是于晓东和刘川的好兄弟,我不是外姓野种。”
这最后一句,我说得铿锵。
刘川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好兄弟。”
“对,好兄弟。”
东子打了我一拳哑声道。
三秃子和吉恩虽然搞不清状况,可听到我这句话,这也欣慰地笑了,从一开始,他们接触地就是我,所以不管我是谁,都是他们的朋友兄弟,一辈子的那种。
他听到这话,脸色阴沉:“这面具戴久了,可就取不下来了,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要不然一会吃亏受罪的可是你自个……”
“爸……”
“别喊我爸,你不是我儿子。”
我心里一涩,可还是打起精神看向他:“既然不能喊您爸,那我就喊您马先生,对于我是不是你儿子这件事,咱先可以放一放,毕竟这事和马家背负的责任比起来不值得一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向前走了两步。
他警惕地拿起枪,并上了镗:“我知道你很聪明,也知道有些事是你下的手,可我警告你,别往前凑,要不然我手里的枪不长眼,伤了你那可别怪我。”
“马来,你敢。”
刘川暴虐地瞪着他。
他扬起嘴角,嘲讽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枚棋子,这利用完了,也不过是一个死字,如果用他能换回我儿子,那也是物尽其用了。”
“茴子是你儿子……”
“刘哥,别说了。”
我打断刘川的话,看向他:“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若马先生真被迷了心眼,那我怎么做也不可能得到他的认可,不过马先生,如果您还记得马家祖训,那请您将东西交出来,我们好在这里结束这一切,至于之后要杀要剐,随您的便,我人就在这里,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马茴绝不皱一下眉头……”
“茴子。”
东子一听我这话顿时急了:“马叔叔,您可别听茴子胡咧咧,这小子打小就是犯浑的性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计较,再说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结束这一切……”
“晚了。”
我,东子,还有刘川都愣住了。
刘川攥紧拳头,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别人,至于那东西怎么用,那就不是我应该管的,反正我的责任又不是终极,我管它继续不继续……”
“马来!”
刘川异常激动。
我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东西给谁了?”
“你这么聪明,自然能猜到我将东西给了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拿着东西出去了,之后要想进来,那可就难了,啧啧啧,可惜了。”他丝毫不在意这件事不终极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不在意马家的祖训。
刘川气得浑身发抖:“马来,你……”
“这好戏还在后面呢。”他拿起白玉骨哨放在唇边,顿时那急促的哨声响起。
我抱着头,感觉有些东西正在复苏,脑海里那些破碎的画慢慢连在一起,甚至是小时候那些阴暗的记忆也慢慢复苏。
我记起来了。
记起那天奶奶给我喝的是什么了。
他看着我,笑容阴冷而又透着毒光:“小子,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吧?”
“……”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向前走了两步,刘川下意识挡在我面前,手里的黑刀直指他的胸口,声音瘆冷:“马来,别再一错再错了。”
“错?”
他大声笑了:“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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