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混入温酒里,剩下的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路尘对何卿说,接着冲刘青竹扬了扬下巴,“不是口服,是给他灌肠。”
“啊?!为什么啊?我截条腿而已,跟灌肠有什么关系吗?您老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没便秘啊。”刘青竹觉得这法子有问题。
“我明白了。”何卿点头,把小狮鹫放到刘青竹身旁,起身离开病房。
“哎?不是……”刘青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愣愣地看着何卿的身影消失,“你别信啊……”
“就别乱动了,你这伤口还在渗血,乱动影响恢复。”路尘轻轻一跃,跳入房中,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医馆的麻布本来就不多,你可别一个人就败光了。”
“啧。”刘青竹说,“您老就不是来探望病患的,是来气死病患的。”
“瞧你说的,当初你们几个娃娃成天跑我院子来玩,我也没把你们扔出去啊。”路尘突然对起身小狮鹫喝道,“坐下,不许胡闹。”
小狮鹫冲路尘眨了眨眼,乖乖地坐下,歪着脑袋观察路尘的表情。
“也就您老能觍着脸说别人了。”
房中频频传出路尘与刘青竹拌嘴的烂话,何卿依在门旁,左右看了看走道,确认无人后打开小药罐,倒出里头的东西。
一张药方包着两根细小蜡棍,也就比织针粗上一点,蜡棍里头是卷成细条的纸张,何卿思索了一会儿路尘刚刚说过的话,断定药方是写给刘青竹的,两根小蜡棍是给自己的。何卿倒是能理解路尘用这种方法传递信息,可有必要分成两份吗?
以备不时之需?何卿愣了愣,轻轻捏碎蜡层,慢慢展开纸条,上头只有寥寥几个字:我就知道你会拆开看。
何卿脸一黑,她感觉自己被耍了。这确实很有路尘的风格,但故弄玄虚之下,必然有其深意。
何卿看了眼剩下蜡棍,她还是选择了捏碎蜡棍,巴掌大的纸张上满是密密麻麻地奇怪符号。
那是儿时与伙伴们突发奇想所创造的文字,与存在过的文字与现有的文字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几个小孩子涂鸦而成的鬼画符,时隔多年,就连创造这些文字的人都难以解读便条上的信息。
何卿把两张便条紧紧捏在手心,她微微抬头望向天空,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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