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听着罗氏这如何也不信的话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猛的咳嗽了几声,周遭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吴歧见状,只端了一杯茶水在他手边,再没多说一句话。
吴半场愣了愣,终究还是拿过茶水,喝了一口。
此时的吴歧已经看完了信件上的内容,大致是一封写给罗四海信,内容还是指使着罗四海如何陷吴家于不义,如何在军需一案当中作假,好得了这渔翁之利。
吴歧认得出来,这字迹确实就是出自于他娘罗氏之手。
可他却有些不信,不信他娘能做的出这样的事儿来。
扭头看向吴半场,只见吴半场猛的放下杯盏,恼羞成怒道:“你说不是你做的,你还有理说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做的,这白纸黑字的写着,字迹也是跟你的一模一样,你还想抵赖了不成。”
罗氏冷哼,指着吴半场反问:“当初我罗家可比你吴家好过多了,我要当真不是为着你这人,我能嫁到你这里来,自从成亲后,因着我罗家的关系,我给你拉了多少生意,你自己问问自己的良心,如今你倒是好,连通着别人来诬陷我 。”
言语之间,她狠狠地目光朝着姜氏看了去。
姜氏倒是不怕罗氏的,更何况,如今罗氏已经大难临头了,她高兴来不及呢,怎会觉得害怕。
可姜氏毕竟是个演戏的好手,到了这时候,她终究不忘有条不紊的那处了手帕,放在自己的脸上,抽抽搭搭道:“大嫂你是不是误会我了,原本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屋里人无意之间发现了这个,我,我还不是不想家里再出什么幺蛾子吗。”
吴三老爷是一个护妻心切的,如今见着自己的妻子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也是于心不忍,连忙道:“大嫂,你要真怪罪我娘子,我可就真生气了,我娘子也是怕你蒙冤,这才专程将这事儿说开的。
罗氏哪儿不知道吴老三是个直肠子,没带脑子的那种,如今听着这话,终是忍不住嘲讽道:“你啊,最好弄清楚枕边人是个什么角色,我怎么了,那可是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有个事儿可是最要紧的,别把整个吴家的基业都投进去了,还不知道对方底细呢。”
“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跟老三清清白白的过日子,也没怎么参合吴家的事儿,就算是老三,却也不怎生管理吴家基业的。”
姜氏这话倒是点醒了吴三老爷,他不由想起自己当初想要给姜家侄儿姜白银谋回药坊管事儿的差事儿,结果,还是被拒绝的情况。
这仔仔细细地想一想,从头到尾,可不都是罗氏在欺负她娘子吗,只可惜了她娘子性子温顺,他又是个马虎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不曾注意过,倒是害的她娘子白白的被人给欺负了这么久。
“你别太过分了。”起身,吴三老爷将姜氏护在身后,满脸的凶狠模样。
“你就自救多福吧,老三,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有你后悔的。”罗氏嗤笑,这个姜氏自从嫁到了吴家,吴家就大事小事不断,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跟自己作对,这哪儿是一个胆小之人能够做到。
偏偏这吴家的男人都是吃了猪油蒙了心的,全然连着一个女人的真实面目都看不出来!
姜氏哭的更大声了,吴三爷狠狠地瞪了瞪罗氏,这就搀扶着姜氏,要将她送回去。
姜氏哪儿肯啊,吴三爷就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只说将她先行送回去,免得他在动气,这边,她自然知道如何收拾罗氏。
总归,自家娘子已经受了那么久的气,他作为一个大男人,没有道理白白的让这些人欺负她不是。
姜氏见状,终是哀戚的被吴三爷送了回去。
这边,吴家西院,吴三爷刚刚走了不久,姜氏里屋的屏风后忽然走出了一个男人,男人眉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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