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来一声骂。
不妥当,实在是不妥当。
那货郎见得她这又是要走,连忙道:“公子,你当真是好眼力,这外头摆放着的珠花自是简单,价格也是便宜,我这还有几朵珠花,倒是不便宜,我这就给你看看一看。”
言语之间,他当真从一个暗箱里取了几朵珠花出来,这时就只往吴歧面前一摆,面上倒是一脸的笃定,笃定了吴歧准不会不要。
吴歧当真往他摊开的几朵珠花上看了看,一时之间,满是诧异。
这些个珠花,虽然材料相差不大,可做法不同,当真就有了这么大的差距,这货郎后来拿出的几朵珠花中,摆明了就是格外的不同。
“这个怎么卖?”当下,吴歧索性也不多说别的什么话了,径直选了一朵,开口问了一句。
“公子真是眼光好,这一朵可是这里面最好看的呢,我得收您四十五个铜板。”
吴歧也不多话,径直掏了钱递给那货郎。
初始的时候,货郎还有些诧异,不曾想,这吴歧竟是一点儿都不还价,毕竟,四十五个铜板,买一朵珠花,实在是高价。
如今接着钱来,更是喜不自胜,连忙道:“那就多谢了,祝公子和那个姑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吴歧得了好话,将珠花一收,脸上忍不住带上了一丝笑意。
穿过老桥,刚到粉条铺就看到隐在巷子里眺望着粉条铺的吴修远。
他回来了?
吴歧目光暗了暗,这两日,他去柳县跟柳万金谈了一笔生意,自己才有了这么多的功夫陪着梁绿珠。
如今,他一回来,想来也是看到梁绿珠让人换回去的东西了吧,据说,那些都是吴修远当日送给梁绿珠的,对梁绿珠而言,那些东西,有定情的作用,偏生,她确是一点儿也不流连的将所有东西全部还了回去。
其中,她的做法也十分明显了。
迈着步子朝着吴修远的方向走了去,足以看到吴修远的目光正直直的朝着粉条铺里看去的,那样的眸色,倒不像是始乱终弃的样子。
可若不是始乱终弃,他又为何要对梁绿珠说那样的话,若不是他眼线众多,那些话,他还真是没有机会听到了。
渐渐靠近之后,吴修远也已是发现了她的到来,转身就准备走。
吴歧目光一凌,沉声开口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去,既是来了,就没有话说的?”
吴修远停下脚步,那单薄的身形,全市淡薄和疏远。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那处,似乎是要等着他上前去,听听到底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终究,吴歧还是靠近了,这才刚刚站在他的面前,便是开口道:“既然你对她也是做不到绝情绝义,你又何必对他说上那样的话来。”
吴修远一僵,回头看向她,眸子里虽依旧是平静,可里面的质问之色却十分的明显。
“原本我就说过要与你公平竞争,若是你有你的苦衷,却也不妨说出来,虽我想娶她,却也不屑做那 乘人之危的事。”他淡淡的开了口,也不解释自己为何知道他对梁绿珠说过的话,因为,他知道,聪明如吴修远,定是一早就猜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自己却也是没有必要再故意多做解释了。
“呵!”吴修远淡淡一笑,素来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嘲讽:“从你嘴里听到公平二字,实在是让人有些好笑。”
吴家是没有公平的,即便是有公平,那也只是给吴歧的,给罗氏的,对于他这种小妾生的庶子,永远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
除非自救,别无他法。
吴修远这样的回答,让吴歧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曾几何时,他们两兄弟,虽不算亲近,却也是心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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