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样的孔雀,居然还有兴致听人行房?
如今,梁绿珠看向吴歧的眼神,俨然,他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
意识到梁绿珠看他的目光越发诡异了起来,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唇边,干咳了两声:“不是让你看他们,而是看,看。”
吴歧在梁绿珠那别样目光的注视下,终归有些怪怪的。
毕竟,他是个男人,经这样的场面,却也是在正常不过了,她却是个女子,这样的场面,于她而言,终归不太妥当。
即便是那被沉塘的浪荡之妇,也做不到如此这般来听人云雨之事。
哽了半天,也始终是没有哽出一个字出来,吴歧索性嘀咕了一句:“你就看着吧, 后头还有好戏看。”
梁绿珠终究还是没了耐性,正想骂他混蛋,然后离开,不曾想,远处却又是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隐隐的,只觉的一阵透亮的火把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吴歧颇有意味的声音随之而来:“你就看着吧,看我如何帮你出头。”
梁绿珠扭头看向吴歧,恍然之间,似乎才意识过来,他说的看好戏,不是看破庙里,那两个人如何云雨的好戏,而是看他们被人发现之后的好戏。
梁绿珠没有想到,吴歧竟还愿意为他花这个心思,只不过,他这将计就计的模样,确是让人有些受不住的。
王秀秀是跟自己有仇,确是跟他没有关系的,他就这样废了一个女人的清白,还废了一个女人的一声,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吴歧见梁绿珠一直盯着自己看,似是意会到了她目光中别样的神色,忍不住皱眉道:“你觉得不可理解?那我也不妨与你说一说,如果,今日出现在破庙的人是你,你会怎样。”
“可那也是我的事儿。”
吴歧也不反对,只是轻笑了一声:“帮不帮你,也是我的事儿,我这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见了不平就喜欢往上面窜,不成 ?”
“大人,就是这里,他们就在里面。”张春秋的声音忽然传来,远远地,只见得有四五个人簇拥着赵玉瑾,径直的往破庙当中走了去。
“如今,赵大人竟也来了,瞧着她表妹那模样,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吴歧嘀咕了一句,不由又是觉得困惑:“只不过,我让张春秋去请他大伯父,却是没有染过他去县衙门找赵玉瑾,这赵大人又是被什么风给刮过来的?”
梁绿珠想起自己让梁双喜去县衙门找赵玉瑾的事儿,如今,但见得赵玉瑾亲自往这边走来了,那定是说明她娘回来了。
“啊······”破庙中忽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接着,又是女人疯魔一般的呐喊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秀秀,怎么是你。”赵玉瑾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接着,又听见他让众人抓着杨铁牙,一并的出去。
吴歧回头,正当想给这一出好戏点评一句,可谁知道,刚一回头,竟早是没了梁绿珠的影子,不由暗恼道:“这个没良心的!”
梁绿珠回到屋里后,当真见得周氏和若谷安生的在屋里,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一家人吃着芋子汤,倒是香的很。
梁绿珠原本以为,王秀秀那事儿,定然得第二日才传开,谁知道当晚就听见赵家传来了议论纷纷的声音,都是对王秀秀表示不齿。
随后,麻婆子竟是敲门来了,又是在梁绿珠的面前讲说了一阵,只说当千那王秀秀是将梁绿珠害的有多惨,如今倒是好了,自食恶果了。
之后的两日, 又传来了王秀秀上吊的消息,但所幸还是别秋莲嫂给拦了下来,这才没短了气。
至于那杨铁牙,赵玉瑾是存心替王秀秀出头,要将他带去查办的。
谁知道这么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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