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头剧烈的疼痛着,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疼的她连睁开眼睛都有些困难,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费尽千辛万苦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草屋,房间里的这些东西都十分的陈旧,甚至比翟府最低贱的下人房间都要破旧。
这里是哪里?
她不是从悬崖上跳下来了吗?怎么还没有死?
“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前方传了过来,吓得段锦瑟赶紧睁大眼睛看着来人。
他的声音依旧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在那冷漠之中却夹杂着关心和紧张。
翟年华他……
为何会在这里?
段锦瑟百思不得其解,她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面的家具虽然陈旧但却没有多少灰尘,明显是有人长期居住的,难道说她从悬崖上跳下来没有死,被人给救了?
不对。
这个理由太不成立了,从万丈深渊上跳下来怎么可能会不死,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回事?
“这位姑娘醒了?”
就在段锦瑟沉思之际,外面传来了一道和蔼可亲的苍老声音。!%^*
只见一个老奶奶端着滚烫的药走了进来,她亲切的看着段锦瑟,好像在看着自己的亲人,顿时让段锦瑟心里一暖,眼中也浮现了一抹感动的荧光。
“姑娘啊,你抓紧把这个药给喝了,这样身子才会好的快。”老奶奶走到段锦瑟跟前,准备亲自喂她喝药。
但因为老奶奶的身子有些虚弱,她拿着碗的手不停的在颤抖着,看得人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老奶奶的手就会被烫到。
段锦瑟心惊,正准备从老奶奶手中把碗接过来,就听到了翟年华的声音。
“奶奶还是让我来吧,她是我妻子,这些事情应当由我来做。”翟年华话落,没等老奶奶有所言语,便顺势接过了她手中的碗。(!&^
老奶奶脸上一直洋溢着满满的笑意,可能是因为不想打扰两人单独相处,这才悄悄的走了。
“奶奶……”段锦瑟想要开口叫住老奶奶,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翟年华捂住了嘴。
老奶奶彻底走了以后,翟年华这才松开了她,沉声道:“奶奶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不要在打扰她了。”
“嗯。”段锦瑟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翟年华默默的喂她喝药,刚开始段锦瑟其实是拒绝的,但翟年华太过霸道,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两人全都沉默不语,好像在这种时候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段锦瑟,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出口,可当看到翟年华时却是什么都不想问了。
她现在看到翟年华异常的尴尬,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他,毕竟面对一个丝毫不爱自己的男人,她真的没有办法还像以往一样对他。
“这次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默不语的翟年华终于缓缓开了口,他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淡漠和低沉,可却有着无法掩饰的真挚。
段锦瑟开始还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自然,故作冷漠的道:“少帅何须说这种话,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少帅无需自责。”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恨我?段锦瑟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对我越发冷漠?”翟年华终于忍不住了,他将碗放到了一边,双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膀,力道大的让段锦瑟有些难受。
明明就是他先对不起她,可最后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了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害了她的孩子,她又怎么可能想到要逃离翟府,与他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归根结底还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段锦瑟,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见段锦瑟没有言语,翟年华忍无可忍,低沉冷漠的声音听着颇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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