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耳中,余秋雨只是以为余风要被吴主簿给休了,谁知道还有这么一重?
余秋雨得知这个,第一想法是怀疑。
按照余风的性格,少不得要和吴主簿大闹一场,势必要闹个两败俱伤才肯罢休。
但是,她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吴主簿?
直接出家?
这也太玄幻外加匪夷所思不可思议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被余风她们给欺负和陷害的多了,好像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居然会觉得,余风的举动或许会存在着什么阴谋?
余秋雨苦思冥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余风会有什么阴谋,除了余风失身那件事自己有做过手脚外。
算了不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余秋雨又不是会怕事的人。
余秋雨直接把余风被休弃的事情给抛之脑后,她还要去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出比棉花要保暖比棉花要廉价的披风呢。
鸭绒毛这一计策肯定不成行,毕竟岭南现在的鸭子也不是特别多,根本不足够生产。
而用其他动物的毛发代替呢?
兔子毛?
貂毛?
狗毛?
狐狸毛?
也不行。
这几种动物的毛发比鸭毛更加的难得,价格也比鸭毛更高,甚至比棉花还要高,就算她想要把这些毛给混在一起做披风,但是毛质和毛的粗细,还有毛的柔软程度,还有毛的延展性都有很大的不同,做出的披风质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余秋雨陷入了新的为难之中,有什么办法可以及时的获得鸭毛吗?或者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鸭毛吗?
答案是——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这边,余秋雨正在为寻找制作披风的材料发愁,那边,刘文静的人突然送来了请帖,说是邀请余秋雨去她那里一趟,还说之前对余秋雨有诸多的误会,希望能亲自请余秋雨吃顿饭,解决一下误会。
余秋雨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什么啊?
刘文静那么嚣张跋扈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跟她一向都看不起的自己道歉呢?
刘文静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过来给刘文静传话的侍女看到余秋雨的脸上露出难色,担心余秋雨因为怀疑而不肯前去,咳嗽了两声,开口威胁道:“在我们夫人眼里,人际关系只有两种,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你到底是想做我们夫人的朋友呢还是敌人呢?希望余姑娘仔细考虑清楚,不要给脸不要脸。”
对方“咄咄逼人”,余秋雨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朋友和敌人?
的确,刘文静的敌人不好当,但是刘文静的朋友一定比刘文静的敌人更加难当。
可是现在刘文静还在岭南,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刘文静还压了自己好几级。
余秋雨当然没有办法拒绝。
“是,劳烦姐姐回禀夫人,民女一定前去。”
瞧见余秋雨这般识时务的样子,侍女冷哼了一声。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
抱怨完,侍女转身,一脸嫌弃的离开了余家。
刘文静和余秋雨约好的时间是明日,虽然搞不清楚刘文静为什么要约自己去吃饭,在没法拒绝刘文静的情况下,余秋雨还是收拾了一下,决定去赴刘文静的宴。
余秋雨不知道的是,在刘文静约好了自己的同时,还约了宋哲。
而且宋哲还是以余秋雨的名义约的。
所以,余秋雨来到刘文静的住所的时候,很意外的看到了宋哲。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宋哲,余秋雨脸上的惊讶之情丝毫没有加以掩饰。
余秋雨的反应让宋哲诧异。
“不是你让我”
他本来想开口询问余秋雨来着,但是问着问着,反应过来什么,没有再问下去。
他们两个人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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