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换个地方。”胡乾雍神色端肃,“到我书房里去谈,这大厅嘛,即便这是我的地方,我也总怕隔墙有耳啊。”
厉凌想来也有道理,在纽约从政能做到这水牛城市长的,事事皆须谨慎,真个是如履薄冰,如坐针毡。
当即,厉凌随胡乾雍来到他的书房,却在一进入这古色古香的雅居,厉凌便不淡定了,
说它古朴奢华也好,说它墨廊文苑也罢,端的是书香流动,画卷描芳,非大手笔不得营造如此墨宝藏书之高阁。
这书房的整体布局色调乃是明黄色,明黄色的书架,明黄色的地毯,明黄色的壁饰和吊灯,一股富贵天潢之感顿然而生。
但更让厉凌咋舌的是,书房的墙壁上,挂着满清王朝十二代帝王的画像:
努尔哈赤c皇太极c顺治c康熙c雍正c乾隆c嘉庆c道光c咸丰c同治c光绪c宣统。
再看一些书画上多是一些满文(厉凌大学期间,见识过满文),厉凌脑海里骤然零星一闪,
也便是在一刹之间,这前前后后,因缘上下起伏,厉凌已然瞬时明朗,不由愕然而心惊:原来如此!
胡乾雍招呼厉凌入座,又吩咐下人上茶,客气非常。
“大老板,你是满族人?”厉凌抿了一口茶,开口问道。
“正是,我祖籍原在东北,这些年工作调动,早已成了南来北往客,口音自也南腔北调了。”胡乾雍笑道。
“呃,但是我看大老板你——”厉凌刚说到这里便被胡乾雍打断了,“诶,厉大师你便莫要‘大老板’如此称呼了,
“今日胡某若非厉大师出手相救,此刻早已身死一旦,如此恩义,胡某还岂敢在恩公身前以‘大老板’自居?
“厉大师你且直呼我的名讳,胡某年龄虽痴长厉大师,但我甘愿在你面前做个学生和晚辈!”
厉凌轻声一笑道:“这我可不敢当了,想胡先生你天潢贵胄,皇室宗血,龙子龙孙,我一个小神棍可没这么高的命格称你晚辈哦!”
“哦?!”胡乾雍身子一颤,面色一瞬间僵硬,稍得缓和,喝了一口茶道:“厉大师你如何知道我是大清皇室后裔?”
“嗯,你果然便是爱新觉罗皇室直系后裔,并非是今天满天飞的所谓‘爱新觉罗’后人。”厉凌点点头,“正统的皇室血脉呀!”
“厉大师你实在是高人,不,活神仙!”胡乾雍良久一声轻叹,“大清覆灭之后,我家族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这一百多年来,除了几个关系较近的宗亲,这普天之下,再无外人可知我胡家乃是爱新觉罗宗室后裔,
“也罢,既然被厉大师给看了出来,我再隐瞒便是自取其笑了,我实则是乾隆第十七子——庆僖亲王永璘一支,我乃是乾隆第九代孙,
“我的满名为爱新觉罗一启骅,大清灭亡之前,我祖上封爵乃是奉恩辅国公。不知厉大师是如何看出来c我是大清皇室后裔的?”
“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厉凌在心下一阵嘀咕,又想起了廖三的一些话,当下一点头道:“这也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哦?厉大师早已得知我乃是大清皇室后裔,所以来找我?”胡乾雍盯着厉凌,竟有些目瞪口呆之状。
厉凌笑而摇头道:“当然不是。你和一个女子的命数有煞星克命之孽,也即是说,你和她互为命里煞星,
“而今夜,你恰好克煞了她,此女现正躺在那里,要死不活,她的命数被你‘隔天河而犯命’。
“《命术》言,凡隔天河而能夺命之煞星,定当天潢贵胄,命旺九天,也即是说,此煞星定当是真龙血脉,或是皇室宗亲。
“否则,再是冲煞猛烈的煞星也不可能有那般贵旺之命格,以致可隔天河而夺人命。当今之世,早无皇帝,但毕竟你满清曾君临天下,
“而今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得知你乃是满族人,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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