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双卿和姜镜奕淹没在人流里,暂时未被注意。修双卿看了看姜镜奕,再看郡守那处,道:“镜奕哥哥,朝廷该出面了。”
姜镜奕微微蹙眉,看着她道:“什么意思。”
修双卿转首,笑道:“镜奕哥哥代卿卿,解决此次灾情。”
姜镜奕蹙着的眉头未解,倒是移开了目光,看向官府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好吧。”
修双卿嘿嘿一笑:“多谢镜奕哥哥。”
姜镜奕抑郁道:“仅此一次。”
她知姜镜奕是十分不喜为官从事的,但现在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由他出面。
在官卒看到人群中只余一白衣男子不走,走过去威吓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姜镜奕仪表堂堂,轻呵道:“我奉言丞相之命,前来协助你家大人。”
那官卒一听,猛然一怔。
郡守与本地的县令也听到了姜镜奕口中所言的话,不禁纷纷看向他,郡守首先冲他问:“你说你是谁派来的?”
“辛郡守还需我再重复一遍么。”姜镜奕漠然地说道,并携微微冻寒,令闻者活跃跳动的心随之一颤,他一步步走向郡守身前,微微俯身作揖,“在下姜镜奕,是言丞相的人。”
郡守见他文质彬彬的模样,倒像传言中言双卿手下的人,但他依然半信半疑,随后只见姜镜奕拿出一块黑木令牌,郡守一见,立即知晓这是何物,便走上前去几步,亦同微俯身作揖,略有敬意声道:“姜公子。”此物本是陛下赐予丞相的令牌,明令见此令牌如见陛下,万死不得触犯。
身后的县令,也连忙尊敬的称:“姜公子。”
姜镜奕虽一副严肃的模样,可心中仍不情愿如此。他下意识看向修双卿的方向,修双卿从山石后探出一个头,脸上满是说满了你能信的灿烂笑容。
修双卿待转过身,已经看到不远处的容昭司马泞以及姜镜奕说的箫握瑜三人,修双卿看着那箫握瑜,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容昭三人正在寻找修双卿,她走过去,唤道:“容昭。”
容昭闻言回头,仔细看了修双卿一番,“双额你没事吧?”
修双卿道:“无事,无需担心。”她看了箫握瑜一眼,微微一笑,“不知箫公子实乃终南山弟子,失敬。”
箫握瑜迟疑的道:“草民也不知殿下是为郡主,望郡主莫要介怀。”
修双卿看了容昭一眼,仿佛在问他:“郡主?”
箫握瑜又道:“央乐郡主于两年名动天下,果真比传言还要美貌。”
什么什么?
修双卿又看了容昭一眼,许是他们故意把肖怜的身份安加到自己身上了,于是道:“好说好说。”
“姜公子已经告诉我,郡主心性善良,不忍民间疾苦故而前来探慰。”箫握瑜认认真真的说道,“先前草民还将郡主当成歹人,实在不敬,望郡主责罚!”
修双卿看箫握瑜这一脸单纯朴实的模样,暗想镜奕哥哥真是把这人侵害得不轻。她道:“不知者既无罪,且说箫公子也是为那个孩子着想,我又怎能怪你?”
箫握瑜低眸筹措片刻,“多谢郡主。”
容昭左右看去,问:“双那个,郡主,姜公子呢?”
修双卿真想白他一眼,“我让镜奕哥哥前去协助此地郡守办事了。”表情却在告诉容昭,“你也别想好过。”
容昭额了两声。
修双卿侧过身,又道:“我记得这条河道连往风皋c津庭c萍城等地,正好与遗州接壤,容昭,你与司马泞若没事就去那儿看看吧。”她的意思是派容昭与司马泞前去所数数城去查探朝上漏税一事,随后补充道:“若有不懂之处,尽管飞信回朝去问问言丞相,知否?”
容昭只能道:“是。”
司马泞却道:“我想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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