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燕王真如传闻所说,喜好男风?”
“那还有假!我可是亲眼所见,燕王看那小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人一来,不问事情的始末,只问那小子是如何受的伤。”孙玉林说道。
江平思忖片刻问道:“你有没有给他请大夫瞧伤?”
孙玉林撇了撇嘴:“嘁,我倒是想找大夫,可这事儿哪轮得上我说话。”
“如此说来,你根本就不确定他是否真伤了,也不知道伤在哪里?”
“嗯,”孙玉林点了点头,“是太子说他被江志的随从打伤了,还说如果不是他的侍卫及时赶到,恐怕人都会被打死。不过,依我看,根本就没那么严重。倒是江志的三个随从有两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平眯了眯眼睛,说道:“孙大人,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江平起身转到书案一侧,附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这能行么?”孙玉林心里没底。
“有什么不行的,孙大人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儿。”江平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覆在装着玉蝉的锦盒上,一并推到他的面前,“只要那卖唱的祖孙俩一口咬定这是个误会,量燕王和太子也说不出什么。”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孙玉林无法拒绝。且不说那玉蝉和银票的吸引力,单就那句“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就已经足够让他就范了。
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嗫喏道:“燕王那边怎么办?”
江平知道他这就是同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自有安排。”
沐九思最近的心情不太好,究其原因是每月服药的时间到了。面前一大碗黑黢黢的药汁,简直让她觉得生无可恋。
南宫霄天敲了敲桌面,提醒道:“凉了就难喝了。”
“现在也一样不好喝呀!”已经连着喝了四天了,现在不用说看着c闻着,只要一想到这碗药,她就想吐。
说归说,她也知道这药对她有好处,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捏着鼻子把一碗药灌了下去。
不知是药味太苦,还是她喝得太急,最后一口吞下去时,胃里一阵翻腾,若不是她强压着,差点把药汁呕出来。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歇了一会儿,正准备去用早膳,钟叔过来说康王南宫正诚来访。
“带他去正堂吧。”南宫霄天吩咐道,又伸手揉了揉沐九思的发顶,“去用早膳吧,不必等本王。”
喝了药本来就没胃口,自己一个人吃饭更是没意思,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半块米糕,清泽来传话,让她赶紧回房去,南宫正诚要探病。
沐九思赶紧放下手里的半块米糕,匆匆跑回自己的屋子。
南宫霄天和康王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半卧在榻上,旁边小几上的药碗里残留着药汁。
“康王殿下”
还没等沐九思起身,南宫正诚抢先一步到了榻边,按住她的肩膀:“别起来,躺着说话就好。”
“嘶”沐九思深吸了一口气。
南宫正诚才松开手,关切地问:“怎么了?”
未等沐九思答话,南宫霄天冷声道:“哼!还不是江家的恶奴,下手太重,肩膀错了筋,胳膊都抬不起来。”
南宫正诚牵了牵唇角,带着歉意道:“九思,这次是江志不对,本王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康王殿下言重了,九思哪里担得起啊!”沐九思一脸惶恐地说道。
“江志的伯父江侍郎本想当面赔罪,奈何九皇弟闭门不见,只好求到本王这里。”南宫正诚说着,瞥了一眼南宫霄天,“江志也是年轻气盛,并非有意要伤你,如今他被关在京兆府的大牢里,也算是得了教训。依本王看,冤家易解不易结,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二皇兄,”南宫霄天出言打断了他,“江怀远身为朝廷命官,连自家子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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